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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又骂了自己一句，活该欠他的。

顾清明打了石膏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脸朝下，大脑一片空白。

他疯了，完蛋了，正欲继续往里的关键时刻，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情欲也那样恰到好处，他的坚硬在想象里是勇往直前、横扫千军的，可怎么会......怎么会......

太阳晒在他的被子上，光线徐近，他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手机间或震动几下，他也没理，直到午后阳光把顾清明晒出汗，晒发躁，晒饥饿，他才勉为其难地起身，走下楼——

“我下午去见新的法语老师，有点紧张。”

“晚上我学着煲小排汤，等你考完了给你长个子。”

他看完消息按了关机键，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清明是要吃饭吗？”保姆阿姨正在打毛线披肩，见他下来，摘了老花镜问。

他点点头，很快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没一会菜香四溢。

他麻木地扒了两口饭，吃完了还记得要上楼看会书，可错题躺在面前他一个字也看不进，满脑子还是清晨那一幕。

索性跳进床上睡觉，可埋进被子，他脑海还是一片清明，手还不自觉地伸到了下面。

最后射精前突如其来的那一道过电酥麻，他爽得差点跟个大姑娘似的叫出来，幸好生憋在了喉间，不然秒射的羞耻此刻必然加倍。

他当时埋在她颈窝，犹记得她轻笑了一声，他羞恼地想到陆丰衍，裴思凡不会在心里对比吧。

靠！

他用力地锤了下床，拿出电话打给了徐慕白。

***

裴思凡在顾清明臭脸走后好歹松了口气，自己差点打破底线。

她慢慢清理床单和自己，一弯腰，一股酝在甬道内的温热清流泄了出来。

她抿着唇，又是一阵好笑和悸动。

顾清明一声不吭离开的模样真是心疼，考完了她得安慰他一下。

少年郎自尊心估计很强，结束后死咬着嘴唇不松，愣是她抠他牙他才松的口。

打开手机，确认和老师一对一口语练习的时间，又一条消息震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