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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少年头埋在她胸前,蹭着柔软,鼻尖的汗珠在她的睡裙上印下浅浅的印子。
他急促呼吸,来回撸动,熟练又蛮横,一喘一息亦是在催打她的欲望。
风吹过,裴思凡裙摆下的单薄布料早已湿透,她夹的紧紧,未将自己的狼狈透露分毫。
顾清明射精的那一刻,覆在她耳边说:“落落,我真的好喜欢你。”说着,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垂,“你呢?”
她愣了一秒,正在思索,少年又很快替她回答了,“你肯定没有我喜欢你多。”
能有多喜欢啊,她有些不屑地想。
喜欢这个词很浅薄,在亲情血脉面前不堪一击,在婚姻道德里也布满了玄机时效。
经历过一次失败后她不信任何表白。
她自认为自己都懂,都看透了。
***
顾清明第一次月考时,裴思凡又去照了一次片子,医生表示骨裂已然愈合,年轻人到底恢复快,她当即下了轮椅,自己走出了医院。
苏姨在后面跟着,一路让她不要走那么多路,再养养。
她没听,飞快地奔向医院外,仰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阵子在家里住她憋坏了。
裴思星在练钢琴,一首简单的小星星练了一周,当裴思凡终于听到完整版时松了口气,单脚站在二楼的楼梯处拍手,夸赞她有进步。
但好像有意似的,宋毓芬不满意,“囡囡学的还是太慢了。”没几日,一架漂亮的雅马哈取代了裴思凡练了十年的钢琴。
裴思星回来后一切都在变化,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在更新迭代。
她这个替代品旧物还碍眼地杵着,确实不像话。
她养骨的日子不能出门,不能避嫌,天天在家里呆着难受的紧。
顾清明无孔不入,找到时间便来陪她,他还找了条捷径上楼——爬水管。
她瞧的胆战心惊,他却不以为然。
每次亲的银丝相接难舍难分时,外头有点动静,他便会停止,怕长辈进来。
裴思凡掰过他的脸继续亲,除了裴松山,没有人会进她的房间,就连苏姨在家里都要避开,生怕一点亲近都会让宋毓芬不舒服。
裴思星受苦多年,曾经大家多么寄托性地疼爱裴思凡,那么,现在她得天独厚的生长优势便有多么劣势。
她带着报复性的,继续在房里作乱,也从来不辜负她的设定,她们真的从来没有进来过。
裴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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