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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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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

即便这些在陆丰衍眼里是那样可笑和不值一提,可他偏耐下心用上帝视角宽慰她,引导她。

像是在一个鼓胀濒炸的气球上戳了一个针尖大的气孔,裴思凡缓缓地露着气,静静地释放压抑。

她说起自己的童年,说起自己对长相的自卑。

陆丰衍虔诚地注视她,告诉她,你很美,我进教室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你。

裴思凡讶异地抬头,陆丰衍的声音和眼神有股特殊的磁力。而她也清楚,那不是一个老师看学生的眼神,是男人对女人,是猎人对猎物。

走前陆丰衍抱了抱她,她没挣扎,他又紧了紧,湿热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畔,柔声道:“如果晚上还难过,打给我。”

裴思凡没有打,几天后陆丰衍主动打电话给她,“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她沉默,没说话。

陆丰衍轻笑,“不是说很难过吗?一个人受得住吗?受不住我陪你。”他说的不疾不徐,一副势在必得地安若心态。

这句话陶骆也说过。裴思星回家那天,她兴高采烈地回到铜雀路185号,一进门看见父母和他们的亲生女儿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她哭着跑回陶家,陶骆对她说,我陪你,我在。

你不能陪我了。

初夏空气湿闷,陆丰衍粗喘着撩起她的衣物,任裴思凡在身下颤抖。

他搂着哭泣的她轻哄,“不疼的。”

逃离了一个禁忌,又落入了另一片禁忌。

软唇吻过她全身的每个角落,裴思凡的哭声与呻吟交错,一场伦常禁忌的以毒攻毒刺激着彼此。

他吞掉她的眼泪,微喇的舌一点点摩挲过她的敏感点,打圈后在乳尖处逗留,他沙哑道:“他亲过这里吗?”

裴思凡缓缓睁开眼,水光犹在目中波动,她没说话,只是抱住他的头指尖轻抚。

他进入的时候察觉到她紧闭双眼,睫毛湿成一片,不住颤抖,便收了势,以指尖探入,那里已一片湿润,随手两下勾动翻搅,她便有些吃不住,膝盖微抬欲要并拢,又被他控住,继续问:“他亲过这里吗?”

她讶异,很快便知意图,因为他已然拱到了身下,唇与唇相接相融。

她揪住床单,深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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