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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自内心觉得这三个女人像极了风中凌乱还奄奄一息的瘦柳树,疯狂甩动大头。
诶呦他实在无意抹黑,在他眼里可不就是这样么。
碧贵妃突然就像被打通了“说人话”的任督二脉,话语里带着几分柔情带着几分嗔怪,又是妩媚又是佯怒道,“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逆水寺来了?”
郝大福很想提醒她逆水寺是国家公有财产,但碍于对方嗓音太嗲,她只好收回去了。
詔阳帝许久没听见碧贵妃这样好听的调调了,心里头舒坦了些,道“这两日福嫔和兰妃都来找朕说要来看你,朕想着也很些日子没来你这儿了,便过来看看,你过得可还好?”
这话是他概括总结的,其实他是被福嫔闹的生气,这女人撩起他的兴趣之后概不负责的,非得八竿子打不着来看看碧贵妃。这不黄鼠狼给鸡拜年么… …他倒不担心贵妃怎么被害,他比较想知道福嫔怎么害人,这是其一。
其二就有些难以启齿了。詔阳帝被福嫔和兰妃一提醒,才想起来还有贵妃这么个人,也这么多年的交情,生了一年多的闷气也该回心转意了,这次来便把她收回去,再品尝一番贵妃的滋味——他记得贵妃的身段是极好的。
詔阳帝说罢,便想起郝大福来,顺口问了句,“你怎么从轿子里下来的?”
郝大福乖乖说:“是贵妃娘娘叫我坐的。”
一阵沉默里,詔阳帝感觉额角落上一只蚊子,正用尖尖的嘴蹭他的皮肤。他动了动,蚊子没有要起飞的迹象,他伸手去抚,蚊子又落到另一边。
论人在什么时候最想给自己一巴掌。
詔阳帝正在那儿碍着面子下不去手呢,却听见碧贵妃嘤嘤哭起来了。
“皇上,臣妾… …臣妾没有啊!”
“没有什么?”
“臣妾没有让福嫔妹妹坐轿子,臣妾原是想自己坐的,但见妹妹身子弱,本也想让给妹妹坐,却没想到妹妹说我人老珠黄,又不受宠,竟是生生把臣妾… …”碧贵妃哭得那叫一个快,转瞬间满脸都是了,“把臣妾赶下了轿子啊皇上!”
郝大福:… …
俺就知道。
詔阳帝扭头看了看呆滞的福嫔,又把目光投到一直没吭声的兰妃身上。
“兰妃,确有此事么?”
兰妃这个话痨一见到皇上就闭麦,此时干净利落地说,“臣妾不知道,臣妾方才如厕去了,回来时福嫔妹妹已经坐上轿子。”
没有什么是如厕解决不了的。
詔阳帝听了却眉头一皱,他敏感地扫视了一圈,只见:山山山草草草山树树树树山。
茅房在哪儿?
实不相瞒,他从刚才就有点想去… …
碧贵妃哪里晓得詔阳帝在想什么,只知道要抓住好时机,一不做二不休,当即重重跪在小路上,小路脏又多石沙,贵妃衣着又薄,娇嫩的皮肤上竟然划出了血来。
出现了!碰瓷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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