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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致徒步行至城门下马车前,看着仅有驾马的车夫在旁,没有一人看护的马车拜见道:“太子殿下,多日未见,身体可好?”
马车内的人像是故意不理他一般,冷落了他许久,方才说道:“托六弟守卫沿海的功劳,国内安泰,本宫自然平安。”
声音落下,在马车内等了半日的太子宇文虹终于走下马车,见到宇文致问的第一句便是,“本宫计算六弟的脚程,今早就该到了,怎么现在才进城,可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宇文致微笑道:“纪辰前几日与臣弟通信,说他手中有事,无暇出城迎接,臣弟便想着若无要紧事,旁人也不回来,便放慢了行程。”
等了一早上的宇文虹此时更没什么好脾气,只是淡漠地说道:“本宫听说了,纪丞相近几日派纪公子修书,的确没有必要花时间接一个闲散王爷。”
并非他刻薄,他说的也是实话。宇文致在沿海屡建战功是不错,但他一旦离开了手底下的势力回到京城,他就只是个空有名号的闲散王爷,就算被欺负了,宇文致手底下的兵也赶不及从沿海赶来。
宇文致不喜不恼,镇定地看着太子,反道:“臣弟以为太子日理万机,竟然比臣弟这个闲散王爷还要空闲。”
宇文虹闻言,藏在大袖下的手紧攥,但面上如常,冷静道:“这便是六弟狭隘了,父皇病重,朝中事务由本宫协助,本宫听闻六弟截获一桩大案,方才出城迎接。”
“的确是桩紧要的案子。”宇文致说着点了点头,他回头看向关押着当夜捉到黑衣人的牢笼,说道,“臣弟回朝路上抓获一批行凶的歹人,他们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太子殿下党羽。臣弟身为皇室子弟,实在不能徇私,却又不忍心直接将罪责强加在太子殿下头上,这才将人送至京城,由父皇圣裁。”
他早就写了一份书信给太子,太子不会不知道烧村的事,着急赶来拦他,不就是担心此事会在父皇面前暴露?
宇文虹顺着宇文致的视线看向护送他回京的队伍,末尾便有两辆囚车。这一路他寻了不少办法劫囚或者刺杀,竟然都没得手。
若不是那些废物无能,他又怎么需亲自出城拦截。
“六弟,本宫说了父皇病重,朝中事务由本宫接管,六弟还是莫要叨扰父皇了。”宇文虹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一批人从城中赶来,向宇文致的队伍末端走去,看样子便是要强行接管。
宇文致何尝不知道太子的意思,却是为难地说道:“是臣弟疏忽了,没想到父皇竟病得如此严重。”
“父皇的病已有起色,但仍需静养。”宇文虹见他松口,态度也好了些。
毕竟宇文致沿海有军队,就算被父皇传召回来休息,总有一日也是要离开的,和有军队的宇文致死磕,没有这个必要。
宇文致也是一抬手,命侍卫拦住太子的人。他笔直地站在太子面前,没有一丝面对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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