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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宛如小孩般幼稚的想法,在秦婉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有的,可此时,秦婉想放纵自己的任性。
“表哥平日里寡言少语,今日却让我佩服,果真是好口才好心机。你这么帮我,我自然要好好谢谢你。”
苏宴直觉不对,总感觉秦婉似乎不是很开心,更不是很想感谢自己的样子。
从天而降的“大礼”将苏宴浇了个透心凉,他罕见的愣住了,鸦羽般的长睫半垂,看起来似乎有些委屈。
雪没下多久,地上的积雪不深,秦婉随手抓起的雪块给了苏宴一个突然袭击。
只是秦婉并没有看到想要的结果,苏宴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质问,他只是呆住了,就好像她是在唱独角戏一样。
这人就像个圣人一样吗?这都不生气的。不是圣人恐怕就是心思藏得极深,想着暗中报复吧!
秦婉凑近一看,确认人没有被自己打出问题来,便不感兴趣的想要回去。
这时,苏宴终于动了,他抓住秦婉的手,“你是想直接走吗?”
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讨债般的话语,还能让人感到几分愧疚,这人也是很厉害。
秦婉终于看到苏宴眼中的控诉,虽然不是她想的那种生气,甚至有几分像撒娇,可是真的感觉很好欺负的样子。
如果说平时的苏宴是一块冰,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现在的他就像冰化成的水,虽然还是有点冷,但却可以任人搓圆捏扁。
圣人表哥的笑话虽然好看,秦婉的身体却经不住了,外面真的好冷啊,她必须回去了。
少女毫不留恋的背影,远去的脚步蜿蜒在雪白的地上,很快被风吹过的积雪盖住,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想要看的人早已不见,苏宴却还停留在原地,他需要清醒一点,不能急,要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苏宴不明白,秦婉看似活的肆意大胆,心里却像是装着很多东西,她小小年纪思虑怎会如此深,又究竟背负着什么?
在侯府长大,有侯爷护着,秦婉最多受点小委屈,却不至于像她这样仿佛受尽了人间疾苦,甚至看淡生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决绝的狠劲。
至今为止,秦婉身上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很矛盾。
矛盾的东西总是特殊的,容易引人注目,更容易让人想要占为己有。
“什么?致远侯府?提亲?”陈氏听了媒人天花乱坠的吹捧,罕见的没有动摇,“不行,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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