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醺醺地从地上挣扎起来，倚着墙坐了下来。

“知道，布鲁斯·韦恩，韦恩集团总裁，花花公子，以及B...”她缓缓地说出我的一大串称号，却在最后一个词上停顿了。

“What？”我问道，我敢肯定我现在的形象不是很好，因为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条手帕，帮我擦了擦脸。手帕很精致，丝绸印花带粉红色蕾丝边，显而易见是定制的，毕竟几乎没人会喜欢这么粉嫩的手帕。

“没什么——另外，韦恩先生，我是未成年。”她严肃地说。

我攥住她衣摆的手顿住了，然后心虚地移开。

“甜心，你长的真可爱不是吗？”我半开玩笑地说，话中透露出一股难以察觉到疲惫——我疲倦于为一个更好的哥谭而努力，更希望过一个安稳平和点生活。“我还以为.....毕竟我可是韦恩集团的总裁，你知道的，花花公子，他们总是这样称呼。”

“你不喜欢吗？”她问道。

“当然不，”我突然生出了一股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的欲望，但理性让我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不好意思，你问的是什么？”

她笑了笑，没深究下去。

“抱歉，打断一下，韦恩先生。“她眨了眨眼，“现在是十二点二十分，如果你执意认为哥谭的深夜很安全的话，你可以继续在这儿待着。”

她递给我了一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只能选择侧卧在墙角，因为酒精的副作用出现了，我现在精疲力竭，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爷，我想我是不是打断了你们友好的交流？”阿尔弗雷德驾驶着劳斯莱斯幻影跑车，缓缓地停在我身旁的路边。

“阿尔弗雷德，”

“怎么了，少爷？”

“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的。”阿福承认的很快，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

觥筹交错的宴会，衣着华丽的男女们庸碌地交谈着。我缓步迈入大厅，手上握着盛满了香槟的高脚杯。我维持着一贯的微笑，左手拥着这个月的封面女郎，满面春风地走在红地毯上。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很高兴认识你，卢修斯先生。”她向卢修斯伸出了手，两人握手致意。“在下克里斯蒂娜·斯蒂尔，代表斯塔克集团前来商议合作。”她这么说。

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未成年？商议合同？

斯塔克压榨童工？

“斯蒂尔小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真是厉害啊。”卢修斯客套了几句。

“不，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克里斯蒂娜歪歪头，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

“走后门进来的牛津高材生？我可不信，斯蒂尔小姐，您太谦虚了。”卢修斯夸张地惊叹道，克里斯蒂娜没什么反应，只是笑容有些许的黯淡，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您过奖了，在下不才。”她摆了摆手，嘴抿成一条线。

“很高兴认识你，甜心。”我佯装无所事事，走了过去，卢修斯在克里斯蒂娜看不见的角度白了我一眼。

别太过分。

他给我对了个口型，我笑意盈盈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