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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司机的嘴张张合合了一下，就再没了动静。

“吉姆哥哥，你暴露了。”一个稚嫩的童音传来，我警惕地张望四周。

“恰恰相反，小里斯，”另一个男声说道，“一切安排的很自然。”

“或许吧，可是两年后...”

“我不惧怕死亡。”

我忽然想起之前赶来时医院门前的黑色宾利，手更紧地握住了枪。

“哦...”那两道声音重叠了。

“有个不请自来的人呢。”

我的视线突然明朗了许多，因为走廊里的灯被尽数打开了。空寂的回廊，黑漆漆的夜空，巴茨医院中仿佛回响着幽魂的哭号。狂风呼啸而过，梯道尽头的窗户被刮开，子弹的硝烟味扑面而来，我更加紧张了。

我看见一个可爱的九岁左右的小姑娘推开梯间的门，走了进来。

“很高兴见到您，约翰·华生先生。”她有礼貌地欠欠身，我赫然发现之前的声音的主人就是她。可是她还只是一个九岁左右的小女孩啊！这太离谱了！不会是福尔摩斯家的吧？

我转念立刻否定了我的猜测，毕竟夏洛克说他只有一个哥哥。

“你是谁？”

“克里斯蒂娜...姓氏现在说了就不好玩了。”她揉了揉怀中的玩偶，歪了歪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我笑。

“还有一个人呢！”

“吉姆哥哥先走了，后面你会遇见他的。”

我将枪口对准她的头部，多年从军的经验提醒我不能轻视任何一个人，哪怕她只是个小女孩。

“你要干什么！”我语气不善地质问，却见她还是云淡风轻地站着，甚至夸张地挑挑眉。克里斯蒂娜慢慢地向前走进，直到离我有三米多远。我僵着手臂，持枪指着她，一动不动。

“我要开枪了！”

“卡布奇诺。”

“Yes，king.”第三道声音响起，我惊诧地回顾四周，却一无所获。

“华生先生，请您低头。”

我看见衣服上的几个激光红点，会意了。

“我是想和您谈一笔交易的。”克里斯蒂娜再次捋顺了人偶翘起的卷发，“跟夏洛克有关。”

“不，我拒绝。”

“我的意思是，只要您愿意在他危险的时候不丢下他，我就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她这样说，医院走廊白光下的眼睛一会儿金光闪闪，一会儿绿光荧荧。“卡布奇诺。”她又喊了一声。

“As you wish，king.”

“不要擅自改台词。”克里斯蒂娜不高兴地跺了跺脚，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条转账消息——上面说我的银行卡上转来了一万英镑。我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够？”

“抱歉，克里斯蒂娜小姐，”我摇头，内心流下血，“我不能收这一万英镑，我很乐意和福尔摩斯一起探险——我答应你的要求。”

“那么，这一万英镑...”

“华生医生，这一万英镑就当精神损失费吧。”克里斯蒂娜出奇地笑了，我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她的表情似乎看起来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