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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这孩子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哪知她自己找了个小诊所,胡乱包完了,大热的天戴了个厚帽子回来,小脸苍白的如纸,看的我心里疼啊,当时夫人还对她……”

  话未说完,就被夜爵打断:“原来她戴帽子是因为头受伤了?”

  “是啊,也不知道和谁打架弄成这样。但二小姐性子温顺,从不与人计较,怎么那天会……”张姨实在想不明白,当时问二小姐,她也没说,只是问了句“爵少回来了没有?”当时她哪知道别人家的少爷回没回家啊,想着二小姐许是摔糊涂了。

  夜爵眉头微皱,他隐约的回忆起很多年前,好像是在他被人殴打从医院出来之后,就见时家的那个小女儿整天带着一顶绿色的帽子,严实的遮住了额头。当时被时姝看见,她还嘲笑着说“她妹妹越打扮越丑,还戴绿帽子?呵。”

  她为什么会受伤?依照她的性子,是不可能有勇气和别人打架的,而且还这么血腥暴力。

  他实在很难想象,时离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和别人打的头破血流,是不是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这种想法就像漩涡一样,越扩越大,最后,夜爵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时离正在整理姥姥的遗物,把以前的一些老照片重新整理了下,放到新的相框里,小心翼翼的珍藏起来。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里屋里妈妈正在休息,为了防止吵醒她,时离早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

  指尖才要划动接听,但看见来电显示的人名,时离动作一顿。

  他为什么给她打电话?他们不是早已说清楚了吗?她到底该不该接听?

  正犹豫间,手机不动了。时离才要松口气儿,手机屏幕又亮起来。

  它就像个顽固的小强一样,她不打死它,就会再一次出现。

  时离终于接听电话,人也站起来,跑到了洗手间,后来她看见镜子里做贼心虚的自己,忍不住唾弃了一下。

  “时离,我问你一件事。那年夏天我被一群流氓群殴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的嗓音,低沉带些哑涩,却又该死的吸引人,就像深夜广播里的男主持人,在你耳边讲故事一样。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夜爵,他终于问起了十几年前的旧事,那时他们年少,没有像现在这样满目疮痍。也许一个月前,她会高兴的回答出来,而如今呢?她还能说什么。知道真相又如何?他和时姝结婚是既定的事实,唐鑫是最好的筹码。

  不管他爱不爱姐姐,喜不喜欢她,这都不重要了。

  “十一年前,我十二岁,你十五岁,我像往常一样,偷偷的跟在你后面,自然目睹了你被打的经过,你猜当时我干了什么?”那头没有回音,呼吸有些紧促,时离轻嘲一笑:“我像个傻瓜一样,拿了块砖头就向那群小流氓冲过去,好几个大男人,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当时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看见你被打的流血,我就什么都不管了……”说到这里,时离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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