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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陆翊没有察觉到二人神色的变化,他见二人打过招呼后,就将宁嘉鱼引至画案前指着那副楼台月色图问道:“太傅说这幅画是一个谜语,你瞧出来了吗?”
宁嘉鱼只看了一眼便轻声说道:“妾身也猜不出来。”
郑元朗声笑道:“夫人不用着急,以你的才情,相信过一些时候便能领悟,这幅画送给丞相及夫人,以表二位今晚款待谢意。”
宁嘉鱼见他语气有些狂妄和不屑,便说道:“民妇刚才没有说出来,是顾及太傅大人的情面,那么就恕民妇无礼了。”
“夫人不必谦虚,本傅既然能让人猜,就不会心存嫉恨。”
“民妇觉得这幅楼台月色图里的明月、高楼和琴娘就是如今大夏国的写照。”
“何以见得?”
郑元一征,惊讶地问道。
“古人常说登高望远形容眼光高瞻,高处不胜寒来形容帝王的尊贵和寂寞,太傅大人这幅画的确是有这样的意境,放眼天下,大夏国的确是独树一帜的强国,依民妇看,大夏皇上就如这画里的琴娘,想为天下弹出美曲,但,毕竟是楼高寡听,只有自娱罢了。”
郑元顿时哑口无言,很明显,宁嘉鱼借画暗讽大夏皇上企图用武力征服天下又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卖艺的琴娘自娱,不为人所道。他尴尬地笑道:“夫人的想象力果然非同一般,佩服,所谓千人千思,不足怪矣。”
陆翊刚才听宁嘉鱼一番话,手心直冒冷汗,她这样直白地贬损大夏皇上,他担心郑元会大发雷霆,甩袖走人。
“太傅大人心胸宽广,拙荆性子直,若有说得不妥之处,还请大人多多包涵。”
陆翊打个圆场的笑容,冲郑元做一个抱拳。
“夫人说话耿直不含糊,这一点从她的画风上就可以看出,本傅也是喜爱书画之人,各自风格不同而已。”
郑元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语气里也没有愠怒之意。
宴会散后,陆翊和宁嘉鱼回到房间,陆翊摸了摸宁嘉鱼的额头,小心地说道:“刚才在楼台上,真把我吓了一跳,我未曾想到你会把大夏皇上扯进去。”
宁嘉鱼噗嗤一笑:“当时那太傅的脸色都白了,我心里真是痛快。”
“不过嘉鱼,以后在其他场所你可不能这样随便说。”
“你可知我曾在薛地见过那太傅两次面。”
“什么?他去过薛地?”
“不错,第一次见他时,他正装成薛地百姓的模样在城外,那时薛地瘟疫蔓延,我们正好在发放预防瘟疫的药;第二次是在城内的大街上,他带着几个手下在街上闲逛。”
宁嘉鱼简短地说了郑元在薛地的情形。
“他一个太傅到薛地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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