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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红萼打来热水为她梳洗,宁嘉鱼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嘴角轻扯一丝笑意。红萼歪着头不解地望着镜中的宁嘉鱼,在她心中,大小姐不过是有些怪脾气罢了,怎会是他们口中的傻子?
梳洗完毕后宁嘉鱼坐在案台前写了一封信交给红萼嘱咐道:“你悄悄将这封信送到公子府。”
红萼接过信不解地问道:“小姐,外面的人说得那么难听,我们难道不避嫌?”
宁嘉鱼起身握着红萼的手,目光坚毅:“别人都以为我们要避嫌,但这时候找陆公子反而最容易。”
红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小心将信放进怀里便从侧院的后门溜出去。
谁也不曾想到在这样传言下宁嘉鱼还会再去找陆翊,所以陆翊见到这封信后露出了微笑。她的胆识他不是没见过,在六年前。
那年的春天似乎特别冷,因为皇宫的湖冰面还没有融化,但两岸的杨柳已经多情地发芽了。正月二十八是太后的生辰,十一岁的宁嘉鱼跟随宁相爷和宁夫人一同进宫贺寿。
宁相爷和夫人忙于觥筹交错的宴会,宁嘉鱼便到处在宫里闲逛。她不知不觉来到一片杏林,在一座凉亭里有两个人正在对弈。其中一个人年纪尚轻身着暗红色宫服是陆翊,另一个年纪较长身着异国服饰是大夏国使者郑元。
郑元将手中的一枚黑子放进白子的阵列中仰天大笑,嘴里得意地说道:“这棋局就如现在的世道,如果你们北国不和鲁国联合,那么这白子还有一救;倘若像现在这样合在一起,死的可不单是鲁国。”
陆翊将手中的白子捏在指尖举棋不定,他知道这一局已输定,但他仍然镇定自若说道:“郑使者这么着急下定论未免太早了吧!”
郑元胜券在握,底气十足地说道:“倘若公子赢了这一局,本使便回大夏国劝皇上放弃进攻鲁国!”
陆翊屏气凝神手心全是汗水,纵然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扭转当前的棋局,正想着弃棋认输时,宁嘉鱼走了过来。
她仔细看了看两边黑白棋子的分布然后说道:“你们为什么要为一盘死局争来争去,这盘棋黑子和白子都赢不了。”
郑元不解:“你这小姑娘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在陆翊惊讶的表情中宁嘉鱼伸手将那盘棋子胡乱地和在一起,只听她说道:“倘若有第三人插手,这盘棋是输是赢就没人知道啦!
陆翊见状立刻说道:“北国和鲁国有联姻也相当于一家人,大夏国在未攻打鲁国之前先来北国示威,莫非大夏皇上也没有信心?更何况虞国与北国一贯交好,而攻打鲁国必然要借道虞国,本公子还是劝郑使者回去规劝大夏皇放弃攻打鲁国的计划,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对手要做什么!”
郑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一旁的宁嘉鱼嘟着小嘴喃喃道:“他怎么那么大的脾气?”
陆翊看着她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嘉鱼捂着嘴小心说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下棋,我就是不喜欢看其他国的使者在我们北国皇宫还这么狂妄自大。一人做事一人担,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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