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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和指尖。她瞄了老板一眼，低声问：“西巷堂十点才开门吧？”

　　“嗯，我们不急，可以干点别的。”他垂眸看她。沉吟片刻，又补了句，“正常的事。”

　　好端端的，越解释越乱……

　　因方才那番，殳蔚手脚逐渐暖了起来，不再冻得僵硬难耐。她从他手里抽回那本书，还想着他竟然还有这种功能，不过碰了两下……就治疗了她多年冬季冻手冻脚的毛病。

　　***

　　侍者领着二人落座窗边二人桌，收了点好的菜单确认后，微笑离去。

　　右手边是透明落地玻璃，她在等候的空隙撑着下巴往外望。西巷堂不过刚看开门，人流随着分秒成倍递增。

　　殳蔚目光顿在一家儿童早教乐园。

　　五彩的拼图海绵垫上，年轻的幼教老师温和亲切地拍着手，逗着圆嘟嘟坐在她面前的幼儿小朋友。小孩儿乐了，也跟着她的动作摆着莲藕小臂，笑得眯了眼。

　　“喜欢小孩？”明江唐拎过茶壶，金黄色大麦茶灌入杯中，他朝她面前移动了几分：“刚才逗那小女孩也起劲。”

　　侍者端上了锅底。

　　烟雾袅袅间，她拆着碗筷，不甚筷子跌落。明江唐递来自己那副新拆未用的，招手向服务员又要了一双。

　　殳蔚指腹搓着那筷身，眼睛落在还未沸腾的锅底上：“小朋友可是很可爱的生物。当然，得是在乖的前提下。”

　　明江唐笑了。

　　她还没从那突如其来的笑中缓过心跳和神智，就听他说：“是挺可爱的，还绑着两根麻花辫。”

　　半晌，他又勾唇。眼睛看着她：“所以你得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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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到中途，殳蔚去了趟卫生间。

　　折返而归，有几分忧心忡忡：“我好像，看见了我们年级的同学。”

　　明江唐说：“不奇怪，许生万家就住这附近。”

　　殳蔚思忖沉默着。

　　以他的知名度和曝光速度，这要是真被有心人瞧见了，还不知道该在年级怎么疯传今日的所见所闻。

　　隔壁桌是一家四口，一儿一女都是小学生的年纪，母亲在叨叨说着他们的单元测试成绩。

　　几颗鱼丸滑进了她的碗中，散发诱人的香味烟气。

　　他收了汤勺，搁在一侧:“别告诉我，你发呆是在想着一会儿还要再加几盘肉。”

　　“才没有……不过我想起来了，下周的家长会。”要不是那一家子谈到测试，她还愣是没想起这茬，“明叔叔和齐老师，谁去？”

　　明江唐掀起眼皮，似笑非笑：“想见我家长？”

　　这话听着，怎么忒变扭……

　　“我还没跟我爸提过，你也在我们班。”殳蔚用筷子戳着碗中鱼丸，轻声道，“位置这么近，我爸不管是见了你父母中的谁，怕都得聊好一阵。”

　　“他们聊他们的，我们走我们的。”他毫不在意。拒绝了侍者走近欲帮关小火的示意，俯身调试几下，往锅里下了土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