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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我从头到脚亲一遍?”
从头到脚四个字,咬的重并且说的字正腔圆。
阮悠回嘴:“你怎么不说铺天盖地。”
越行昭挑着笑说:“你想要不也是不可以。”
“我才没有!”
她腰都快断了,再看看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印记,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幸亏脖子上没有,要不然又得跟那次一样大夏天围丝巾了。
想起被全公司上下看稀有品种的那种眼神看了整整一天,阮悠幽幽的盯着越行昭:“你说你是不是得了病。”
“嗯?”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阮悠的眼神更幽深了,一言不发的盯了几秒,转回脸埋进枕头里,小声嘀咕:“皮肤饥渴症。”
越行昭被气乐了,半个字都吝啬给,直接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到底有没有皮肤饥渴症。
黑暗中,弱弱的嗓音和粗哑的嗓音时不时逸出来,慢慢的变模糊。
“我错了。”
“听不见。”
“能不能,慢点。”
“听不见。”
“呜,你混蛋。”
……
*
阮悠不知道自己昨晚,不,今天凌晨是几点钟闭眼的,等闹钟响的时候,她既困又累的连眼皮子都动不了一下。
朦胧间,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她就安心的断了意识。
再度醒来,太阳高高的挂在天际。阮悠揉了把松懒的眼皮,随口问:“几点了?”
“十二点零六分。”旁边的某人答道。
“哦,十二点了。”阮悠一时没有领会到,揉着眼,声音带了浓浓的倦音,下一瞬,她唰的睁开眼,声音清亮的拔高,“十二点了?”
旁边的某人再答:“零七分了。”
阮悠的大脑当机了足足两秒,第三秒开头,她同手同脚的抬腿掀被子,脚掌一接触到地板,整个人软倒了。
冰冰凉凉的触感源源不断的蹿入肌肤,唤起了阮悠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包括那句请了假的话。
这一小会儿的工夫,越行昭伸手把人抱回床上,指尖在秀挺的鼻尖浅浅的打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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