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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她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做那个梦,现在,她彻底明白了。
越行昭叹口气,抽了张纸巾替她擦眼角的泪花:“别哭了,再哭就真的是小哭包了。”
和那年初遇时一模一样的话,不一样的语气,有种大梦终醒的感觉。
阮悠鼻尖一酸,忽然矫情起来:“我就哭,就要哭!”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越行昭知道她是在为自己哭,扔掉揉成团的纸巾,坐下来抱住她,“我早就不痛了,不信你摸摸。”
“才不要。”阮悠矫情着,又口嫌体正直的把手覆上去,轻轻的抚摸,“你当年,干嘛要那个坏人拿刀刺你。”
越行昭沉默了几秒,哑声说:“是我爸妈教我的,遇到被敌人困住的时候,要先想办法把他手里的武器夺走。”
“那也不能以身试险啊!”阮悠按着疤痕道,“对了,我好像是第一次听你说伯父伯母,他们也是军人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然后,她听到越行昭说:“等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
☆、还是他
如果阮悠知道越行昭说的一个地方,指的是军区大院,她一定不会点头,一定不会说好,因为那意味着,她要见家长了。
可木已成舟,她就是想反悔也不可能了,何况看着越行昭非常正经的脸,她有种这次的见家长,会有事情发生的预感。
这股预感,在阮悠踏入军区大院之后,更加强烈了。
她抱着越行昭的胳膊,边跟着他的脚步走,边打量着四周,得出的结论是这里的一切都很有秩序。
受这种氛围的影响,阮悠目不斜视的迈着腿,一步步向前走。
不长的一段路,阮悠的心里闪过了无数种念头,重复最多的一种,是越行昭的爷爷会是什么样的。
从越行昭那里,她能够拼凑出的爷爷形象,是个很威严,很有气势和压迫感的老人家,和小时候看过电视里的那种长官特别符合。
真实的见到了,她发现,那种威严是真的存在。
斑白的头发,坚毅的五官,严肃的神情和硬朗的身体,眼前的这个老人家,无一不符合。而这个老人家,便是越行昭的爷爷。
意识到这点,阮悠不自禁的抱紧越行昭,礼貌的打招呼:“越爷爷,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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