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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阮悠也不知道。
她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爸爸妈妈亲人长辈朋友和自己,没有遇到过像越行昭这样的人。
对着他,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她知道的是,自己会在意他的感受,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或许,就像法语词典里写的,这种感觉叫喜欢,但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子,她没有经历过,不清楚。
她唯一知道的是,喜欢一个人,应该是长久的,不是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对越行昭萌生出了名为喜欢的感情,阮悠沉默着没有回答,只小口小口的喝剩下的感冒灵。
最后一口喝完,她听见越行昭说:“喝了我泡的药就是我的人了。”
阮悠迷茫的双眼一抬,望进越行昭深黑色的眸底,那里有个小小的自己在发着光。
她心弦一动,伸进书包里拿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越行昭的课桌上,然后转回去鼓了鼓腮帮,低喃:“我是我自己的。”
越行昭耳尖的听到,剥开糖纸含住奶糖。
浓浓的奶香味在嘴里蔓延,舌尖一舔,带出甜味的笑。
*
下午放学,阮悠打扫完教室,由越行昭送着回家。
阮志杭和覃丽笙这周比较忙,抽不开身准点来接女儿。
他们原本是打算让阮悠在学校里上一两节晚自习再来接,阮悠说自己可以回家,再三保证不会有事,还会带上手机,才答应了。
说实话,阮悠一直都觉得,他们关心的过了头。
不是说关心太多不好,是有事忙也要来接,不想她自己走回家或者坐公交车回家,真的很令人不解。
明明在兰临市念书时学校离家不远,柳城这里也不远,又不是上了晚自习放的学,应该是不用那么担心的。
如果是因为体质原因,倒还能说得通,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阮悠越发能感觉出来,和体质无关,是另外一种她不知道的原因。
那种原因是什么,她想不到,更猜不透,只隐隐的有个声音在心底说,不能去问。
越行昭走在阮悠身边,看她表情丰富的一会儿皱皱眉,一会儿鼓鼓脸,一会儿又眨眨眼,长指拨了下马尾辫:“想什么那么入神。”
阮悠被这一声唤回,侧着脸把自己想的告诉他。
末了想到越行昭的家庭情况,连忙摆手:“我不问了,你把我说的话忘掉吧。”
和一个没有父母的人说自己的父母有多关心自己,是一件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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