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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寂静中,教室的后门被风吹开一条缝。
“吱呀”的一声,犹如一个开关,将气氛瞬间爆裂。
“越行昭!”沙海气的整个人发抖了,暴喝声穿破空气墙传播到同层的其他班级,在走廊上回荡。
被点名的越行昭靠着墙壁,散漫的应了一声,完完全全是还没睡醒的样子。
沙海直接丢粉笔了,白色的长长的一根落到地上,“啪”的断成两半。
“给我出去站着!下课后再抄写一百遍这首诗,明天早上交上来!错一个字就重新抄!”
越行昭无所谓的站直,正准备出去领罚,半开的眼中缓缓伸起一只纤白的小手。
软软的绵音紧接着响起。
“老师。”
见是阮悠,沙海消了些气,语气也没那么重了:“什么事?”
阮悠斟酌了下,说:“您的真的胡子快掉了,去粘一下比较好。”
沙海:“……”
全班:“……”
*
据说当天,高二整栋教学楼里的班级,无一例外,全部听到了狮吼般的震怒声。
引发这场血案的两个中心人物,此刻正站在走廊上一块领罚。
说是领罚,对越行昭来说,靠着墙壁站着也能睡觉,还清净不少,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很习惯了。
阮悠是第一次被老师罚站,心里有点难过,被呜呜的凉风一吹,鼻子忍不住吸气了。
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啜泣一样。
细微到几不可闻,却犹如针扎一般刺破越行昭的耳膜。
“哭什么?”他全然的睁开眼,侧低着眼看阮悠。
清明的视线里,小姑娘耷拉着脑袋,一截白生生的后颈裸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
几束发丝粘在上面,随着脖颈起伏。
整个人异常的脆弱。
“我没哭。”阮悠侧抬脸,一双大眼睛如往常那般明亮而闪烁,眼尾却是垮的。
蔫巴巴的模样让人不自觉的想安抚。
越行昭低叹:“不想来罚站怎么还帮我补充?”
“我没有帮你补充,”阮悠说,“是沙老师很喜欢他自己的胡子,我看到胡子快掉了,想提醒他,然后好继续上课。”
哪知好心变成了火上浇油,也证明了胡子是沙海的绝对禁区。
想到自己要被罚站一节课,可能还会被其他同学和老师看到,阮悠的脑袋又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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