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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叫美人债。”

  第67章

  入夜,苏瑾瑾仍旧没有半点醒转的迹象,陶硕坐在床边守着,陶母端进来的饭菜还完好地放在桌上,算起来,早饭过后,他这一整天都没有再进一粒米。

  屋内静悄悄地,苏瑾瑾呼吸平稳,脸色恢复了大半,陶硕替她掖好被角,站起身走出屋外,一直走到院角才停了下来。

  拔开狮刃的剑鞘,陶硕寻着记忆确定了当初埋下龙麟的那片土地,剑尖插入泥土,没过多久,龙麟的剑柄隐约可见,陶硕刨开陷在龙麟周边的泥土,轻松拿了起来。

  他将龙麟置于一旁,接着往下挖,连陶母都不知道,埋下龙麟那一天,还有一件父亲贴身的信物被他一同埋进了地底。

  直到匕首和信物都被挖出来后,陶硕将散在四边的泥土重新填回了坑里,他回到屋内,拨亮灯芯,拉开包裹信物的锦袋,倒出一个拇指长短,形状四四方方的乌青色印章。

  陶硕眉尖微微动了一下,眼里泛开涟漪,他轻轻用衣角将印章细致得擦拭了一遍,摸到下缘凹凸不平的刻印,胸口传来一阵轻微的绞痛。

  陶硕找来纸笔,握着笔杆呆愣了半晌,借着微弱的灯光,下笔写了第一排字——“致渊之”。

  渊之,是当年跟随忠武将军一名副将的表字,将大致的意思三言两语在纸上表达清楚后,陶硕把写好的纸移到一旁,重新拿起一张干净的白纸,首行写下另一名副将的表字。

  在军中,忠武将军和几位忠实部下从不以表字相称,只在私下里,抛开各自身份,才会互唤各人的表字,故而,他们的字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直到确定没有遗漏掉任何一位没有受当年谋逆案牵连而侥幸活下来的忠武旧部,陶硕才拿出父亲的私章,用狮刃割破手指将鲜血涂在私章底部的刻印上,拿起最面上的一张信纸,执起印章重重印到纸上。

  陶子渔。

  直到二十岁,忠武将军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偶然一次在曹州遇见了知书识礼的太守千金,不顾二人身份云泥之别,对太守千金死皮赖脸地穷追不舍。

  忠武将军草莽出身,是个典型的粗人,字迹继承了他粗犷的性格,永远都是张牙舞爪之相。陶硕听母亲说过,当年父亲给她写过很多情信,她一一看过,没有一封是让她彻底看懂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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