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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瓦去了。
拔这么一小片地的杂草,苏瑾瑾花了一个时辰,拔起来的杂草被扔得七零八落的,又要花时间归整到一处。苏瑾瑾扶着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额头上溢出薄薄一层细汗,她朝着地上的杂草叹了口气,心想:本小姐今日这般懂眼色,亲自拔了这么多草,陶硕那厮大概是找不到理由嫌弃我了吧!
苏瑾瑾以前是个不愁吃不愁穿的二世祖,一朝从云端跌入泥土,并非就不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以前有爹爹养着宠着,她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修得什么本事。如今吃穿用度都要仰仗陶硕,她这只什么也不会的米虫就只能化身狗皮膏药紧紧黏着陶硕不放。
要说苏瑾瑾心地纯良,那也不是的。她此刻正在盘算,怎么样才能一边靠着陶硕,一边再去寻个有钱有势的冤大头养她一辈子。毕竟这样的日子勉强过上两三个月就当换个新鲜口味,体会下人间疾苦,真要过一辈子,她可是不干的。
陶硕办事效率极高,不仅很快把陶母安排给他的活干完了,还半点没嫌累,又来接手母亲手上的活干。苏瑾瑾站在屋外躲懒,满屋的灰尘呛得人难受,她方才一进去,就赶紧退了出来。在屋外咳得心肝肺都疼,陶母关心问道,“瑾瑾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瑾瑾本来咳得差不多了,听到陶母的关心,又装着继续咳了一阵,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母亲,里面灰尘太大,呛得难受。我休息下再进来帮母亲。”
陶母人精一样,如何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怜惜她从前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从娇滴滴的大小姐沦落到干粗活的民妇,确实一时难以接受,就由着她去了。
收拾了几个时辰,屋子看起来干净整洁许多,剩下的东西还是要一点一点的添置。只是厨房有灶没锅,碗具没置齐全,开不了火,总不能饿肚子。房间里空落落的,没褥子没被子也没法睡,现在这天气,晚上肯定是没办法将就的。
银子一直是陶母管着,她从钱袋里陶出几锭碎银,放在手里颠了颠,“陶硕,你带着瑾瑾上街买点锅碗瓢盆和做饭的调料回来,另外再买两床褥子跟被子回来,其他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就一并买回来。”
苏瑾瑾拔了一会儿草,这会浑身酸疼,还得跟着陶硕上街,她心里不乐意,却不敢表现出来。
陶母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你带着瑾瑾在街上吃过再回吧!今晚就不开伙了,我这会还不饿,晚上吃得不多,你就给母亲买点糕点带回来吧!”
陶硕笑着看向陶母,他跟母亲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是不了解的。母亲明显是嘴馋了想吃零嘴,还能把理由编造得这么一本正经。
陶母极不自然地躲开儿子的视线,清咳一声,“赶紧去吧!”
提到吃的苏瑾瑾可高兴坏了,还可以买糕点当零嘴,她就更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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