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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辛怡卉,是她借着关心他,给他送水的机会,在他的水里下了药。

  药剂量她事先咨询过学药的朋友,能确保他第二天察觉不出问题,还能刚刚够他睡的不省人事。

  可也正因为他睡得不省人事,那个本该发生点什么的酒醉之夜,什么都没发生。

  从小到大,辛怡卉所认识的徐奕昂,他的家庭教育,使得他对人处事温和大度。

  然而,当真正触到他的底线时,辛怡卉忽然明白,原来他的温和只是他良好家教的产物,撕下这层伪装的徐奕昂让人心畏生惧。

  不做羊水穿刺,更不能把孩子生下来,这是辛怡卉最清醒的坚定。

  但纵然行动是自由的,在徐奕昂近乎变态的,跟她死磕到底的监视下,她却寻不到做手术的机会。

  随着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流产已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果她擅自乱来,搞不好她和孩子一起玩完。

  后来的一天,她终于摆脱了监视。

  偷偷登上去临市的火车前,她在当地一家私立妇产医院做了预约。

  ……

  说到这里时,徐奕昂从口袋摸出烟盒,但却没往外拿烟,只捏着烟盒在手里把玩。

  简亦不懂,他的情绪为什么突然低落成这样。

  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她思量着问:“她偷偷做了手术,你没能验DNA?”

  直到好好的烟盒被捏的不成样子,他才摇了摇头,说:“验了,与我没关系。明天给你看检测报告。”

  “那……”

  “她死了。”徐奕昂说,“术后大出血,她是稀有血型,医院一时间调不来她所需的血量,没救过来。”

  死了?!

  霎时间,简亦头皮阵阵发麻,后脊背仿佛有凉风飕飕吹过。

  “死了!?”她愕着双眼,不敢置信的重复道。

  徐奕昂看出她的异样,连忙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简亦的眼前浮现出一张不算美丽却温婉清秀的脸庞,她喊简亦的名字,对她说:“好久不见。”

  简亦和辛怡卉,两人虽谈不上熟稔,但她的样子简亦还不至于完全忘记。

  记得当时丁谧说她过世了,简亦因为不信就没当回事,可现在这消息是从徐奕昂嘴里说出来的,不可能有假。

  那,那这样说来,那天她见到的是谁?

  “你确定她死了?”神经质一样,她一把抓晌徐奕昂胳膊,紧张兮兮地问。

  徐奕昂不懂简亦情绪反常的原因,他安抚性的握她的手:“我见过她的遗体,确定她过世了。你怎么了?”

  “我,我……”简亦竭力稳住情绪,“我见过她。就上次我第一次回B市开剧本会那次,晚上投资方请客,饭店走廊里,我见过她,我们还说过话。”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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