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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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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徐奕昂恰好刚做完一个项目,手头工作正轻松有闲暇时间,又赶上是周六,就应约了。

  那天徐奕昂和简亦睡到下午一点才起床,本来说好晚上一起去于斐然的局,但傍晚时,简珊给简亦打电话,要她去家里吃饭,说是呼晓薇的阴历生日。

  只要周末去简珊家,简亦都要在哪儿住一晚,这一次也不例外。

  徐奕昂这边,因为晚上要独守空房,从饭店出来后,他又随朋友们去了于斐然的会所续场。

  都说酒后乱性,实际上当一个男人醉到不省人事时,真的不太可能提枪办事。

  况且男女之事,男人不愿意,女人能得逞?

  再说,身体力行的事,只要没醉死,做没做自己能不知道?

  虽然事件女主角遗留下来的bra,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风流。

  虽然不到一月后,辛家找上了门。

  但徐奕昂笃定,他绝没有对不起简亦。

  当时真的是被逼急了,往日里的敏锐镇定被抛之九霄云外,他粗鲁甚至毫无教养的言行,不仅当场得罪了辛家,还激的徐信贤痛笞了他。

  一鞭一鞭,徐奕昂这辈子都忘不了马鞭甩上身的滋味。

  那一年他二十七岁,二十七岁的成年人生平第一次,被父亲当着一众人的面鞭笞。

  可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直到被打趴下的前一刻,他仍旧咬着牙要求做羊水穿刺验DNA。

  说到这里,徐奕昂停顿了一下,简亦立即问:“她同意验?”

  “怎么可能。”徐奕昂苦笑,“一验不就穿帮了,她家还怎么得逞。”

  “辛家也……”

  “也什么?”徐奕昂捏她的鼻子,“原先你不还跟我说,权谋之争很刺激,杀人不用刀什么的很燃吗?”

  虽然不是原话,但意思差不多,简亦确实说过。

  四年多前,她写一本架空权谋文时说的。

  记得,当时徐奕昂还打趣过她。

  然而事过境迁,两厢一比较,哪里有什么燃点,只有恶心。

  简亦打他的手,嘟囔:“我那不是纸上谈兵么。”

  他勾唇笑,打趣的笑意里含着淡淡的宠,他说嗯“我知道。”嗓音温柔。

  “那后来呢?”简亦无视从他表情里,流露出来的那些让她心酸的东西,继续问,“她真怀孕了?”

  “怀了。”徐奕昂说。

  “真不是你的?”

  “我他妈……”即使时隔四年,谈到这个问题,徐奕昂仍旧被戳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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