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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颇为掣肘。
最初徐奕昂是能躲则躲,躲不了便不管对方是谁,仗着自己的身份说不喝就不喝,谁能奈徐少何?
几年下来历练多了,现如今的徐奕昂就是人们口中的老奸巨猾,既滴酒不沾,又能圆融的打理好人际关系。
接到徐奕昂电话的时候,简亦正在骂徐奕昂。
现如今徐奕昂已从简亦的黑名单里刑满释放,不过能否接通,全凭简小祖宗心情。
若碰到简小祖宗没心情召见,徐奕昂打两遍不通,便自觉哪凉快哪面壁去了。
有句歌词唱的好,爱你宠你,允许你像叛逆期的孩子拼命耍。
现如今的徐奕昂,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和简亦相处。
因为若不是他主动往上凑,能在今时今日看到她耍孩子脾气,都是他生命的奢侈。
更何况比起前几年,他们现在的相处状态已有质的飞跃。
今晚,简小祖宗接起电话,劈头就训:“你能不能别有事没事打我电话,烦不烦呐!能做你身为过去完成式该做的不?”
徐奕昂:“……”
“怎么了?”声音温柔,“心情不好?”
“没有,好着呢!”
“那就好。这次去住多久,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时丁谧过来,夺过简亦的酒杯,塞进她手里一杯蜂蜜水,摸摸她热乎乎的小脸,无声地问:“徐奕昂?”
简亦双颊熏红,她点点头,继而转身背对丁谧,闷声闷气的反问电话那端的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过几天我去找你,好不好?”
酒精迷醉人的神经,简小祖宗说:“不好。我家只有两间卧室,没你住的地方。”
电话这端,徐奕昂勾着唇角,无声地笑,他哄孩子似得说:“我不住你家,我住酒店。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酒至半酣,简亦一双美眸水浸过一样莹润动人,她眨巴眨巴眼睛,迷迷糊糊地想了很久。
想来想去,也没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
她转头,看向窗外,明月当空,她轻声嘟囔:“我有什么好看的。”
此刻,徐奕昂正站在酒店安全通道的小窗前。
他一手握电话,一手夹烟,一截长长的烟灰悬而未落,听到简亦的话,他揿灭还在燃烧的半支烟,仰头看向夜幕,月光融融,极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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