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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时延不着痕迹皱了眉:“没有被咬,就是和一条疯狗有过对视,然后现在不太能控制住手脚,也不太能控制眼睛,情绪波动很大,像狂犬病的大。”

  明明以前他和唐漾之间不是这样,明明以前你圈一些小花大花送上来他也可以很理智。

  这话显得没什么说服力,蒋时延补充:“我当时隔那条疯狗特别近,不是说很多病毒打个喷嚏就能传播吗?”

  您这哪是传播,您这分明是甩锅。

  冯蔚然知道蒋亚男今晚和哪些人在一起,“啧”一声:“延哥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可能是和常心怡对视了一眼。”

  然后意难平,冯蔚然没说。

  “关常心怡什么事儿,”蒋时延莫名其妙,“狗是唐漾回来第一周我和她去南津街就遇到的,而且之后好多次这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冯蔚然不想和智障废话,问:“你喜欢常心怡吗?”

  蒋时延:“以前喜欢过吧。”

  冯蔚然又问:“你喜欢你台湾那个女友吗?”

  蒋时延已经不太记得了:“以前喜欢过吧。”

  “前面都是铺垫和废话,”冯蔚然直截了当,“你喜欢唐漾。”

  烟头颤下一束烟灰。

  蒋时延缓吐烟圈:“我记得我们以前说过这个问题——”

  冯蔚然语速压制:“那你能接受漾哥在别的男人面前醉酒,被别的男人送回家,你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说不定那人还趁着漾哥喝醉半推半就亲一下,亲两下,亲着亲着……”

  烟掉下28楼坠入湿润的草地。

  蒋时延喉咙发紧,切断电话。

  回到卧室,他坐在地上,安安静静看了唐漾许久,然后去了厨房,再然后,随手找了条毛毯,披着窝到唐漾床旁的小沙发里。

  ————

  唐漾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蒋时延把自己送回家,自己给他上药,男人的肌肉勃发而美好,自己上着上着药,忽然鬼迷心窍,拽着他衣领胡乱吻他。

  他很为难,但终究血气方刚,没抵过自己软磨硬泡。

  两人纠缠一路去了卧室,她脱了他的西服外套,然后脱他的衬衫。

  两个人都很急,可越是急,越是脱不掉,她卡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的位置,反复牵扯反复纠缠轻轻重重抵死缠绵,就像衬衫扯落之后……梦的后半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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