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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全家福,他的大女儿苗蔚蓝甜笑着站在二女儿徐鸢身边。
“徐叔,好久不见。”
孔雀蓝的大衣外套让韩一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显苍白,徐研杰望了眼他细长手指攥着的盒子,好奇问了句:“你带了茶?”
韩一把盒子轻放在木桌上,声音带了分嘶哑,“去年约着和徐叔一品云雾,今年晚辈特地去了趟庐山。”
犹记去年D市他和韩一徒步上山站在福华山顶亭宇里俯瞰山下,却被山腰烟霞弥漫的薄雾挡住了视线,当时忍不住感慨说:“此时此景要是有一杯清茶,咱俩怕也能学着古人的腔调赋诗一首吧!”收回过往思绪徐研杰笑了笑,凝着韩一轻声说:“我到底是个粗人,品茶这类高雅的消遣还是韩先生比较适合,茶只怕送错了人,外加办公室里没有茶具用玻璃杯未免有点可惜。”
韩一听出对方话语里的拒绝,心里也猜到了几分缘由,“徐叔是不喜欢茶还是不喜欢送茶的人?”
“蔚蓝回国了阿鸢说她现在在你公司上班,韩先生该放手让我女儿回来。”
“看来徐叔是不喜欢送茶的人了!”身后便是沙发但他仍旧挺直了背站在办公室中间,年近六十的徐研杰他是敬重的,“您该知道我对她只有无可奈何。”
那么倔强心狠的人,求着她不要分手到最后不也悄声弃他而去,除了她自己谁又能拦得住。
徐研杰叹了口气,起身去到韩一身旁,“既然已经分手,你们就该各自安好才对,虽然蔚蓝并非我亲生,但也是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你们韩家是B市名门我们高攀不起,你懂我意思吗?”如果没有徐鸢的那通电话,或许他还能拉着韩一侃侃而谈不会像现在这般咄咄逼人。
到D市的第二天韩一就感冒发烧,现在嗓子说话都泛着疼,出门前小金让他改天,最后还是坚持着赶了过来,没想到等来这番话。
“从头到尾不是我韩一在高攀她苗蔚蓝吗?徐叔的担心完全不必,更何况她现在躲着我都还来不及。”
徐研杰想到韩一母亲对蔚蓝做过的事和他这几年不间断的看望,自己五味杂陈的纠结心境只怕蔚蓝早尝了遍,不敢想象那时候的她该有多无助,而作为父母从每通欢声笑语的电话里竟没听出一点异样。
当初离开他俩独自去外国漂泊,被迫放弃心爱的人嘴上还得笑着说不爱,回国后害怕他们老两口的责怪不肯归家,想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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