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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到这样严重?您就放下身段服个软不成么,您再摆架子,还能摆得过皇上?”
“我不是摆架子。”
那晚不欢而散后,不久来人回报:皇上宿在了文杏馆。
闻听当下,我不是心痛,而是冷笑:这才是十足十司徒鄞的脾气。
再合口的东西,吃久了也想换换口味。花木逾期即败,是有自知之灵,不给看客腻烦的机会,反生出年年岁岁的期盼。
于他,我失了自知之明。
我托病将一应事务丢给暄嫔,自己在宫中躲清闲,外面如何忙乱,只当眼不见为净。
“小姐!”迢儿犹自聒噪。我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忽地扬眉:“迢儿你怎的瘦了一圈,是为了那侍卫长在减肥么?”
迢儿气得两眼圆睁,末了撂下一句:“真是没心没肺!”
我淡淡听着,心道总要对得起师父给我取的名字。
迢儿还没走出去,外间帘子突然猛地被掀开,秋水外氅未及除去,快步跑了进来。
她鲜少失礼,见她如此,我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叹气问:“又怎么了?”
秋水脸色张惶:“娘娘,大事不好了!”
拔脚往外走的迢儿讽道:“容宸宫都快成冷宫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事?”
秋水似乎怕吓着我,努力斟酌着语言,却已然是手足无措,最终狠狠掐了下手心,才道:“公主自杀了!”
迢儿的茶盘咣啷掉落,我身子前倾,死死盯住秋水:“你,再说一遍。”
“回娘娘,今晨时候,公主在府里的卧房里割了手腕,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被侍女发现,说、说血迹已经洇透了裀褥。此刻人昏迷着,还不知怎样……”
“半个时辰!”我压了几日的火突突地往上冒,“身边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久才发觉不对?”
秋水摇头,“具体的奴婢尚不清楚,鸿雁已经去了公主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她会及时回禀。”
我静默半晌,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垂下眼皮道:“知道了,有事马上告诉我。”
迢儿觑着眼色轻问:“小姐……不去看看?”
“我能去哪呢,皇上那儿?还是公主府?”我如一个无用之人苦笑:“如果当日劝得了他,就不会有今日之事。我愧对复尘的嘱托,也愧对银筝,又有什么脸去看她。”
“可出了这样大的事,小姐难道一直躲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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