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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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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了汗意。下床去整理外裙,才发现那条害死人的腰带从中裂断,敞着的外衫怎样也系不上。

  我又是恨又是羞,跺脚道:“你、你让我怎么见人?”

  明月楼里都是风尘中摸爬久了的女子,是何等毒辣目光,搭眼一瞧必知怎么回事。

  再说外面还有个楚三派,若是被他发现……

  司徒鄞只是散漫地笑,斜倚床头定定地瞅着。

  我脸上发烧。刚刚做的那样不知羞的事,不会被他笑话一辈子吧?

  一声咳音打破了幽静,接着又是连串的咳嗽。开始司徒鄞还极力抑着,到后来压不住,咳出连番的空顿之声。

  我心下一凉,什么欢喜都没了。少时闲翻医书,记得这种咳声可是……如冰水兜头浇下,赶过去轻拍他的背,眼泪没知觉地掉下来,“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

  他吃不住力,孱弱地倒在枕上,愠声道:“这副残破的身子,还真不中用!”

  说着,顷刻又白一层的脸向我看来,薄薄道:“哭什么,又不是死了。”

  “不许胡说!”我将他扶好,忙手忙脚地沏了壶茶。司徒鄞从随身的香囊中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和着茶水咽下,脸色才慢慢好转过来。

  “怎么样?”

  他捏住我的手指,柔如柳丝的细发散在藤枕上,对着我安安静静的笑。

  越是这般,我心头越是打颤,“到底怎样!”

  司徒鄞虚应一声:“无碍。”

  这笑容令我心上一锥,忍泪拿帕子擦他鬓角浅薄的汗珠。刚刚实该收敛一些,明明知道他赶了这么远的路,明明知道他身子弱……

  “嫌我么?”

  三个字,有千钧重量,让人听了荒凉。

  如果声音亦有颜色,那这一句话,必是黯淡无光吧。

  我心中凄恻,恨不能代他受罪,不知该如何回答,勉强笑道:“只有你嫌别人的份儿,哪有人敢嫌你。”

  “可我……”

  话未说完,他凉薄地笑起来,伸手来勾衣角,我顺势躺到他身侧,抱住他的腰,“你是我的牧舟。”

  司徒鄞眼中有了真正的笑意,我脸微红,扯过帕子掩在面上。

  便这样陪着司徒鄞一直闲话到午后,屋中更漏不紧不慢,给人岁月长存的错觉。

  一片闲谧中,司徒鄞突然坐起身,随即门被拍响,“喂,小丫头,在里面么?”

  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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