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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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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鄞的明眸含笑,“雪里亭折的,喜欢么?”

  “这诳语打得有些过了。”我早前还去过亭子,并无梅可开。睨过去一眼,司徒鄞只得摸摸鼻子,“岱国国君梁袖进贡之物,看着还算清雅,你说呢?”

  花盆是寻常百姓家随处可见的土窑,形色粗粝,配着精巧的梅花,的确别出心裁。

  “岱王真有心思。”

  司徒鄞悠悠道:“有心思,不见得是好心思。”

  我了然微笑,道:“又到了周边藩国进贡的时候,母后的寿辰又将近,你且有得忙了。”

  “嘿,又不用我忙。”他择了张美人椅坐下,双腿交叠,一副惬意姿态。

  看他面朗唇红,也不像被累到的样子。我择旁而坐:“听说你把操办母后寿宴的差事给了胥大人?”

  “嗯。”他微微挑起下巴。

  “听说几日前你与他下棋输了?”

  白玉扇坠一滞,我悠然续道:“听说,你给人家的筹办银两有些捉襟见肘?”

  司徒鄞轻打扇子,“你听说的倒是不少。”

  我止不住笑,闷头喝茶不说话。

  他一把捉住我的腰,低笑:“我是这么小气的人?”

  “记仇更贴切。”

  司徒鄞将我提到腿上,薄润的唇压上来。我被索取的无力,连连后躲,被有力的大掌撑在背上,不给人逃。

  缠磨良久,他停下来,眼睛潮润如砚中古墨。我咬了咬肿痛的嘴唇,埋脸在他怀里。

  一声靡叹,玉指滑过我脸颊,“这几日想你想得紧,只是挂碍你身子,如今……娴妃可否劳累一番了?”

  我瞪眼,拂开他的手站起身。背后有嗤嗤笑声,还强装正经地咳:“好,我们不闹了。”

  “是你自己在闹。”不甘自己的窘迫,我眼也不眨地回了一句。

  为什么从前看司徒鄞都是笑里藏刀,现在看他笑起来,非但小孩子一样赖皮,还和朝野纷传的那位作风犀利的君主相去甚远?

  他眨眼闲问:“听说你最近每日都去给母后请安?”

  我没有多想,顺口道:“我怕有所怠慢,太后会以为我是仗着——”

  话音霍然停住,我不动声色地看司徒鄞一眼。

  司徒鄞的笑意不见,“你果然还是怕。”

  我慢慢蜷缩手指,“我……无意令皇上困扰。”

  “的确。”司徒鄞自嘲般勾起唇角:“遇到你之前,我从无软肋。”无能为力的神情,仿佛玉樽倾裂,让人不忍卒看。

  这便是司徒鄞的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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