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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演戏是假,那与我生气也是假吧?”司徒鄞腻过来,环着我的腰低声细语。
我被撩拨得心悸,堪堪拨开他,继续一人向隅。
司徒鄞低笑几声,不再缠我,一个人坐在椅子里,挑起一只冰裂杯绕在指间把玩。
侧头看他,如沐春风的笑意是真真切切的。
他敛睫看来,似为解我的疑惑,轻佻而笑:“你同我闹别扭,感觉挺好的。”
我可并不是向他撒娇,这个人的理解能力是否有些一厢情愿了?
“不过说真的,一天之内扯出两个害虫,干净利落到让我……”司徒鄞灼热的目光打量在我身上,努力思考措辞。
“让你如何?”不自觉接了他的话。
“情不自禁。”司徒鄞贼笑着摸摸鼻子,一呲溜喝光杯里的茶,刹时欺身,抬手抽掉我的腰带。
前襟忽松,我脚软低呼:“这是白日里!”
“你如何不问,几日不见你,我是怎样过来的?”
司徒鄞的喘息渐重,笔挺的鼻梁抵上我胸口。“钟了你记着,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你,我不允你有任何闪失……”
软倒在他的臂弯,我心中呢喃:这似乎便是最大的闪失了……
第33章 裂甲折缨
端午节一过, 日头便毒辣起来。褚国的气候如此,漫长的冬季过后, 紧接着闷热无比的夏日。
五月初八,吉星在南,诸事皆宜。
每年这个时候,司徒鄞会到宫外的围狩场畋猎三日。
虽他身子羸弱,但先帝曾训戒他以此强身健体, 亦可磨练心志, 一直坚持到如今, 便成了传统。
不过依我看, 所谓“身子羸弱”,未必尽实。
一早起来, 风气甚好, 我早早漱毕去往霖顺宫。与其等他出发时随后宫之人远远送驾, 不如先去送辞。
一个绰约的人影却已立在宫门前, 葡萄紫的宫袍笼在身上,临风微摆, 卓有风情。
本以为只我一人有这般心思, 却忘了宫里的哪个女人不对天子费尽神思,即使最洒脱的如素, 看不开的也只有一个情字。
如素看到我,莞然一笑:“我想着妹妹也该到了。”
我又窘又愧:“姐姐运筹帷幄,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会来。”见她身边无小鬟侍奉,我道:“姐姐来多久了, 怎么不让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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