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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四字,缱绻融骨,他探身抵住我的额头,嗓音更低一分:“放心,也让我放心,好吗?”

  “好。”

  “好。”司徒鄞分外满足,眸中满溢情与欲,“我走了。晚上等我,亲自审你。”

第31章 一晌贪欢

  眷瑷殿的蜡烛从未如此红过。

  初入宫时何曾想到, 有一天会与他欢好,且如此甘愿, 如此心安。

  一晌贪欢,翌日醒来,已晏睡到辰时。温存在一臂之近,良人眸光熠亮,不知对着我的睡颜看了几时。

  我懒懒翻过身, 哑声问:“没去早朝吗?”

  “芙蓉帐里度春宵, 从此君王不早朝。”司徒鄞散发凌落, 衾下捞住我, 探头亲在脸颊。“若是让我日日如此,便是做神仙也不换呢, 钟了。”

  钟了。昨夜他也如此唤我, 平平常常的两个字, 在他唇齿间流碾一遭, 便旎旑生艳。情动绝处,他道:钟了, 我要你一辈子。彼时须臾的自己, 亦是旎旑生艳……

  “在想什么?”贴身的人问。

  我老实坦白:“想你。”

  浅魅的笑动人心魄:“是想昨夜,红绽雨肥梅……”

  我忙去堵他的嘴, 却招架不住这人眼中热度,一时悸动,口随心问:“为何对我这样好?”

  ……蠢女人。问过自醒,以前打死也想不到, 自己会问这么样的蠢问题。

  问一个男人爱不爱自己,为何爱,有多爱,是理智丢失,深陷情网的体现。不是想知道答案,只想印证此刻彼此是唯一存在。

  司徒鄞也像理智丢失,正正经经地回答:“你可体会过一种感觉?身上有一处痒,不去抓挠,那痒便一直销磨你的神志;若去抓挠,又怕越掻越痒,从此不可自拔……”

  这算什么比方,我嗔瞪一眼:“原来我是痒。”

  “是一生之痒。”

  男人欺身,我声息不稳:“我、要起了!”

  司徒鄞眼波欲落:“不想多陪陪我?”

  若是寻常百姓,便是一日不起也好。这话说不出口,我拍掉不安份的手,抢过被角,“时辰不早了。”

  司徒鄞克制一叹,低笑道:“好啊,那一同起。”

  叫迢儿与秋水进来伺侯,洗漱已毕,草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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