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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

  “在太后宫里用的,你呢?”说着伸手勾了勾我鬓角的发丝。

  我下意识躲闪,“还没。”

  “是在等我?”司徒鄞眼中有了笑意。

  本是这样,既然已经用过,我也不好说什么,对外面道:“鸿雁摆桌吧,秋水来扶我——欸……”

  司徒鄞已经将我打横抱起,往外殿去。

  “好像轻了些。”他一面走,一面蹙着眉自言自语。

  我从未经过这样的亲密,说不羞赧是假的,况且一屋子的人都在侧目,连连低声道:“快把我放下。”

  “不会摔了你的。”

  “皇上身子弱,累坏了臣妾担待不起。”

  隔在背上的手指微微蜷曲,“这样的关心,听起来可不大受用啊。”

  听出他的不悦,我只得识趣闭嘴。

  面对一桌子佳肴,我不知从何处落箸。司徒鄞坐在对面,倒看得饶有兴味。

  “皇上再用些?”我问。

  司徒鄞含笑摇头,“有美人兮,秀色可餐。”

  我不习惯吃饭时旁人这样看着,只好一直低头盯着饭碗,好不容易吃完,不经意看司徒鄞一眼,他慵散地伸个懒腰,想来也是看得辛苦。

  对上我的视线,司徒鄞笑意骤深,吩咐道:“桌子不必撤。迢儿,把昨日的棋拿来。”

  我不解,“什么棋?”

  “来了!”迢儿抱着一盒冰玉白棋子走来,秋水提着一块棋枰跟在后面,一丝不苟摆在桌上。

  含笑的男子展扇招摇:“都下去吧,非传不许进来。”

  “外面冷……”

  “专心点,赢了有彩头。”司徒鄞开始自说自话地摆座子。

  我无语地看着坐拥四角的四枚白子,“皇上打算用白子下棋?”

  司徒鄞反问:“你看到黑子了么?”

  “可……用白子怎么下?”而且我棋艺奇差,常常被师父骂作臭棋篓子。

  “与盲棋差不多少,相信凭你的聪明才智,应当不难。”司徒鄞颇有君子风度地一请,“娴妃先请。”

  我迟疑地看着他。

  从不知,司徒鄞也有这样一面,笑语清切,风神俨雅,会顾着我的喜怒,而不会冷嘲热讽,说伤人的话,做伤人的事。

  温柔得好像初入宫时,那个居高临下的人并不是他。

  而我明明发誓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但不知不觉间,心已软得一塌糊涂。

  执子的人还颇有耐心地等我落子。

  只好陪他下棋,待得我再反应过来,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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