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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的脸凑过来,眼眸低敛,盯住我的嘴唇。

  我呼吸紧屏,司徒鄞却一侧身挨在我肩上,深深嗅了一鼻子,低喃:“你的胭脂,好香。”

  仅仅一刹便即离身,他侧头瞥视冠剑,只一眼就收回,笑道:“这孩子眼神不错。”

  我背脊冰凉,他可看到了匕首?

  未想到应对的话,听司徒鄞唤来身边的小太监,回颜一笑:“我先回了——别误了爱妃的事儿。”

  似愉似嘲的目光,如毒蛇之信,让人打心底往外发寒。

  皇上一走,守在外面的人一窝蜂涌进来。我的手早已疼得没了知觉,无力一松,匕首闷声落在地上。

  锦罽染红一片。

  秋水忙忙为我清洗上药。有人降服了冠剑捆成一团,我自是没心思这时审问,叫人把他带下去看好。

  想起司徒鄞的话,不忘留意这孩子的眼神,偏拗又怨怼,果真是……不错得很。

  秋水系绷布时手下一重,疼得我倒吸凉气。

  “奴婢该死!”

  这见不得人的伤请不得太医,秋水手又生,看她们忙乱一团,我有气无力道:“我不碍事,都去歇吧,明日再议。”

  “小姐怎么这样虚弱,莫不是失血太多了?”

  “就显你关心我。”我嗔着迢儿,她哪知道我是被吓的。

  秋水凝眉:“娘娘手掌的伤深得及了骨,非要好好调养才行。水是沾不得了,夜里起来娘娘要什么,吩咐我等就是,千万别自己动手。”

  “俗说十指连心,定是疼得无法了。”

  迢儿声音发哽,过了会儿又恨恨道:“原以为冠剑是有情有义的,没想到他心怀贼胆,要陷小姐于不义,当日就该袖手旁观才是!”

  “你说得对,当日不管,也没今日这些事了。”

  我顺着她的话,以平她的气。“我累了,帮我宽衣罢。吩咐下去,都别声张,走漏一点风声,眷瑷殿上下有灭顶之灾。”

  二人答应,服侍我躺下后退守外阁。我留了一盏灯在床头,不知如何迷蒙地睡了过去,却是被疼醒的。

  先还不觉怎样,这一惊醒,方觉手心痛如火灼,非同小可。

  床边蜡烛刚刚燃尽,就着明晃晃的窗子,能看清一缕青烟。

  听鼻息声,她们是睡熟了。一个人默默醒着,黑暗无趣,一脑袋乱思莫名其妙转到了司徒鄞身上。

  忆得当时靠得极近的脸,我不禁面热,那时候,我竟是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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