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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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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就管不得你,我虽不是你亲姐,怎么着你得叫我一声姐,不服也没用!”

  银筝掐着腰,像是终于能逮到人大吵一架,整个人兴奋得放光。

  我与迢儿对视一眼,又听银筝揶揄:“呵,你这猴儿越发温顺了,披着张黑皮仗着肉厚踩在雪里也不怕冷!”

  “你骂谁!”

  司徒仪愤愤不已,在这个绕嘴的角色面前,也露了小儿心性,直要扑上去打。

  我尚且忍住,迢儿不小心“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招了她进屋,关上门叫这俩活宝在外对掐。

  一物降一物,此言最是不错。

  若非迢儿事先打听清楚司徒仪的软肋,今天这一关便难过了。

  隔着老远,听得银筝一张伶俐小嘴,硬是把司徒仪噎得半天回不上话。

  足足过去小半时辰,银筝才呵着手进来。

  我知道司徒仪已经败退,心情大好,话一出口几分戏谑:“小王爷也是位魔王,怎么单单不是你的敌手?”

  银筝红着鼻头,抢了迢儿递过的手炉掖在怀里,咽几口热茶,方向我作揖道:“小的前几日得了大王的调令,潜伏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小鬼头今日来了,帮大王出头——嫂嫂怎么还笑我?”

  我被她滑稽的模样逗得大笑,“我自当谢你。”

  迢儿却叹气:“今天这关算是过了,他若再来闹,可怎生是好?”

  银筝要说话,我知道她所想,摆手敛笑:“这样下去不是长法,我自然不会多留冠剑。你们都不必操心,至多几日,我会处理妥当。”

  晚膳后,我将冠剑召至内殿。

  自雪地那日之后,还是第一次见他。冠剑换了身干净衣服,皮肤居然羊脂玉般的白腻,尽管脸上伤痕未愈,却不妨清朗儒秀。

  也难怪,他父亲生前是位儒士,自有家门遗风。

  少年身上的倔气却与那日一模一样。

  隔着水精帘,我问几句,他才答一句,神情偏执,惜字如金。

  我问云靖王待他如何,冠剑默了半晌,不肯做声。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今天云靖王来要人,想必你也听到动静了,我没允他,是想好事做到底。但留你在宫中不是常法,我只问一句,你愿不愿再回王爷身边?”

  又是半盏茶的耽搁,面庞紧绷的冠剑突然直挺挺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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