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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孟一愣,随后回想了一下:“有。”当时,带着两名宫女的淑妃娘娘,脸上似乎满是惊诧。可如今他想来,夜深三更,在宫里淑妃娘娘怎么会还没睡,还带着宫女出来呢?她是否有自己的目的?
奚霖将手搁到桌子上,手无意识地抹了一下光滑的红木圆桌,说道:“是嘛……从明天开始,不,从此刻开始,你就在玉照宫呆着,没事不要过来,也不要见她,等到事情有了定夺,再说。”
他却是万分不解:“大皇子,如你方才所说,公主处境很微妙,也很危险,奴才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岂可擅离职守?!”
奚霖像是早有准备他会反对,笑道:“擅离职守?这个罪名可大可小,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住?”
他微微愕然,对于奚霖似是而非的问题,他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奚霖继续说道:“你是兆国公主的贴身侍卫不假,但现下是在大苒国皇宫,她是我未来妻子,你以为我对她的爱护会比不过你么?”
他哑口无言,这欲加之罪,他如何担当?可是,他分明听着奚霖话中有话,可偏偏又听不出来,只能干着急,也只能暗恼自己身为奴才的身份,无法反抗。
“大皇子,”想了想,他拱手道,“奴才不敢怀疑大皇子对公主的心意。但是现今公主仍然是兆国的公主,而非大苒国的皇子妃,奴才奉兆国皇帝和太子之命,要随侍公主左右,保公主安危,因此大皇子说的事,恕奴才不能从命。”
奚霖一听,侧首过来瞧着他:“哦?”
阿孟不卑不亢地迎视着他的目光。眼前的男人,大苒国的大皇子,高高在上,一副探究他真心的模样,令他心底无端升起反感。可,他却是公主的夫婿,兆国的驸马,他小小一个侍卫即使想要反抗,又能如何?如今他虽站在他面前,得到他的仰视,可实际上,真正的立场,却是他不得不低着头,跪倒在他面前,连头也抬不起来。在他的面前,自己连泄露一丁点儿真正的心思都不能,连多看一眼自己心中的人也不可能!
“奴才身不由己,请大皇子恕罪。”他垂着头,咬牙道。
奚霖听了,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轻笑了一下,淡淡的声音飘散在屋内:“阿孟,你的忠心,我看到了——你下去歇息吧,从明天开始,不管有什么人什么事让你离开公主身边,你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即使是我父皇,你也当将方才的话,对他说个明白。”
阿孟猛然抬头,望进奚霖幽深得看不见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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