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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野是不敢靠近她,靠近了到时候又闹笑话,一回她不知道,两回她还能没数吗?到时候早上裤衩又湿了的话,她这么机灵,肯定就能猜出来了。
她接了盐水瓶放到脚下,然后就开始脱毛线衫。
周牧野喉咙一紧,赶紧转身,吹了桌子上的煤油灯,屋内又黑漆漆一片了。
他硬着头皮脱了衣裳上了床,僵着身子躺到了床边,心里嘀咕着,娘的,他为啥要受这个洋罪?为啥晚上的时候立场不坚定一点呢?
可再一想,他们是两口子,他不可能一直在外面挖河,到了三九四九的时候,河底淤泥都冻上了,河工就都回家了,他难不成还要睡在别人家?
总是要一起睡的,难不成以后都贴床边睡吗?
不行,他又没做错什么,没必要在这小媳妇跟前畏手畏脚的。
他的身子便平躺了下来。
冬天,连月光都是冷的,从窗棱里透进来,洒在地上,旁边的小媳妇儿也是平躺着的,朦胧黯淡的光线中,隐约能看见她的轮廓。
鼻尖挺翘挺翘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吸不疾不徐,胸口的被子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这黑夜里,这寂静的隆冬之夜里,那些梦境越发清晰起来,周牧野热得睡不着觉。
他只能强迫自己闭眼,口水吞了一遍又一遍,他觉得要是苏桃醒着,肯定能听见他吞口水的声音。
“你渴吗?”
苏桃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周牧野浑身一僵,开口道:“不渴。”
“哦。”她声音小小的。
……
“你听,外面在刮风,西北风,呼呼的,像是扑着墙一样,明天一定很冷的。”
“嗯。”他声音哑哑的。
……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周牧野觉得苏桃肯定睡着了的时候,身旁的人又有了动静,苏桃柔声道:“我……我想解手。”
周牧野脑子就跟炸了似的:“屋里有……有痰盂吗?”
一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的。”
她爬起来,摸索着下了床,然后摸黑走到了窗下。
周牧野想,她花头精怎么那么多呢?
苏桃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端着痰盂去了堂屋,虽然在堂屋里,可这屋子又没有门,她解手的声音或多或少都是有传进周牧野的耳朵里的,周牧野只觉得血都冲到脑门上来了。
等她解完手,再回到床上,就见男人掀开被子下了床。
“你也解手吗?”
男人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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