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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戏子当太太吗?”
“也许就有这样痴情的人呢,他对叶朝容是真爱的话,不一定会在意这些。”杜雨汀道。
“那就让你失望了。”桂大爷一脸看破世人的沧桑淡然,“那男的从此再没回来。”
“啊?那叶朝容呢?”
“叶朝容唱不了戏了,但她总得生活,就在丰园做做杂活,端茶送水,打扫卫生,给戏班子洗戏服。昔日里丰园最风光正盛的角儿,成了被呼来喝去的下人,受尽了冷眼嘲笑。”
一朝平步青云,一夕跌落云端。谁都无法预料,命运递来的下一颗巧克力,是甜还是苦。杜雨汀很是唏嘘。
“哦忘了提,叶朝容还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那少爷走时,她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后来生下来了,也是很辛苦地养着,养到七岁上下,有一天,这孩子跟着镇里其他几个孩子偷偷上了河边停着的橹船,把那船摇到河中心玩,这孩子失足掉到河里给淹死了。”
“天,那叶朝容岂不是得崩溃。”
“谁说不是呢,孩子是她悲惨凄苦生活中的唯一慰藉,这一去,叶朝容再也撑不住了,伤心到几乎精神失常。就在一个雨夜,她在丰园里上吊自杀了。被发现时,就挂在戏台上,以这样一种决绝的方式结束了她悲惨的一生。”
杜雨汀怔怔无言,只觉得心里梗得难受。
桂大爷早料得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我说了,这段故事不好听,也不好讲。”
杜雨汀回过神,问:“那丰园也因为有人在那里自杀而关闭了?”
“原因也没这么简单。据说叶朝容生前怨念太重,自杀后怨魂不散,闹得丰园不得安宁,大家都不敢去看戏,戏班子也离开了镇子。后来有道士去丰园做净化法事,净化了怨魂,丰园才恢复了平静。不过终归那里死过人闹过鬼,谁也不敢去。镇子里的人也越来越没人听戏,那园子就干脆被封,就此废弃了。”桂大爷说到这里,向杜雨汀提了个问,“你知道那个做法事的道士是谁吗?”
杜雨汀内心一动,难道是,“我外公?”
桂大爷笑着点了点头。
故事听完,杜雨汀从桂大爷院子里出来,一边往铺子里走,一边琢磨着不对。
无疑,上之前那个妹子和冯韵棠身的怨灵自然就是叶朝容,可桂大爷说外公做了净化法事,已经净化了怨灵,为什么叶朝容的怨灵还存在呢?
难道外公没有将其净化完全?杜雨汀走进铺子,仍旧思之无绪。
时阡瞧出她心里有事,问道:“桂大爷跟你说了什么?”
杜雨汀把她从桂大爷那儿了解得来的事情说了一遍,问时阡,“你觉得外公到底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为什么他说已经净化完全,可是叶朝容的怨灵还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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