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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摸摸蔓蔓的头,“睡了这么久早就睡够了,等下去做晚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你做的都好吃。”

  男子笑笑,看向还站在门外的杜雨汀几个人,礼貌地点点头,“几位是找空房间吧?左侧有很多空房,几位可以去那边找一下。”

  杜雨汀等人连忙应了,谢了两人,便去左侧找到了空房间。收拾屋子的空当,阿荧忽然说:“刚才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怪。”

  杜雨汀听了很不解,如何怪法?她不觉得啊。

  “是的,的确是。”南岩一边收拾一边说:“他给人的感觉很虚,不是外在的虚弱,而是气息和感觉上的虚弱。”

  杜雨汀愣住了,刚才那个人很虚弱?她可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是得了病吗,看起来似乎并不太像。南岩为什么会这么说。

  “对,就是虚。”阿荧点点头,“像是秋天的感觉。”

  杜雨汀奇怪阿荧怎么用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比喻。秋天?这简直是毫无逻辑可言。她一眼瞥见南岩赞同的点点头,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人类和他们果然还是有“类沟”存在的。

  把几间屋子都收拾好之后,在大堂里坐着闲聊,等着陆呈涯和时阡回来,他们最好是能带回一些野味,打打牙祭。

  竹居外面的林子里,植被的种类一下就多了起来,参天茂密的大树,树枝交错,飞禽穿梭,间或草丛里扑腾骚动,是野兔和野鸡的踪迹。似乎是完全不用去找寻猎物或是费心布置陷阱。

  一只肥硕的野兔从矮树丛中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张望,全然未察觉到自己已成为被猎杀的目标。一道凌厉的剑光扑去,兔子肚皮仰上,立马便挂了。

  一只手从树丛里提起了死兔子,陆呈涯掂量了两下,不错,还挺有分量。他把沧执插到背后,向几步远的也提着一只野鸡的时阡走过去。“走吧,这些也差不多够了。”

  时阡的眼睛逡巡过他手上提着的那只死兔子以及他背后背着的剑,目光冰凛。

  陆呈涯没有察觉到时阡异样的目光,他提着兔子自顾自地走在前面,不多时,他们重又走回到竹林。而竹楼里的三个人,早就饿到无力气聊天了,阿荧朝窗子外看了看,“唉,他们俩怎么还没回来。”杜雨汀手撑着下巴,坐在桌子旁说:“不是他们慢,是我们房间找得太快了。他们走路也得走一阵子呢。”

  “我是真饿啊。”阿荧抱怨。这一说饿字,肚子也似乎有感应一般叫了一声。

  杜雨汀没力气再去安慰阿荧要她再等等了,她不经意地把眼光投向门那边,欣喜地看到陆呈涯和时阡正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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