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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拍了拍她的肩,她疑惑地右侧头看去,一个陌生的男生就站在她身后。刚才进来并没有发现这屋还有别人,杜雨汀愣住了,这人是谁?
那男生看杜雨汀愣愣地看着自己,露出一抹挺阳光的笑容,礼貌地对杜雨汀说:“你好。我是南岩。”
杜雨汀感到莫名其妙,这谁啊,看向阿荧,她还是微笑着,还朝自己眨了眨眼睛,又对那个男生点了下头。
“杜老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那个阳光少年忽然极其正式地朗声蹦出这么一句话,同时还朝杜雨汀鞠了个躬。
杜雨汀吓了一跳,杜老板?这叫的是自己吗?听起来怎么特像五大三粗的煤矿老板。这是个什么状况?
看杜雨汀一连迷惑加受惊,阿荧更加乐呵,她拍了拍杜雨汀:“杜老板,还不快谢我送了你这么一个听话的伙计。”
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杜雨汀和阿荧一人一把躺椅架在庭院中乘凉。月色皎洁,庭中还有小灯映照,不时有夏虫的唧唧声,杜雨汀和阿荧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
“哎,你还真打算让他在这儿给我当伙计啊?”看着内堂里那伏首在桌签认真钻研木工工具怎么用法的身影,她不禁问道。
“那可不。”阿荧挖出勺西瓜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我可没逼迫他啊。是他自己输了。”
“输了,输什么了?”杜雨汀有些好奇,“还有,他是什么人啊?你们怎么认识的?”
“你问题能不能再多点?”阿荧翻了个白眼,晃了晃勺子,“我这回不是去了东海上的流云岛吗,在岛上认识的他。这家伙开始总是粘着我,后来忽然一下就不粘了,几天不见人影。原来他养了一株幽夜花,这花三百年才开一回,那几天正好是开花期,他忙着照料。幽夜花的花朵啊是没有固定颜色的,每一株每一次开花都可能是不同的。他见花枝隐隐有红丝,就断定是开红色的花,我便跟他打赌是开蓝色,谁输谁就得当另一个人的随从跟班,服从指挥命令。结果显而易见啊,他输了。”
杜雨汀听得惊奇不已:“就这样他就把自己输给了你?”
“是啊,愿赌服输嘛。嘿嘿,他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花当然能了解花的心思。”说到这里,阿荧明显有些得意。
是啊,阿荧可是只兰花精,南岩这赌打得可不明智,居然还把自己自由都给输了。杜雨汀对此表示十分同情。
说起来,阿荧是妖,那么南岩呢,南岩难道也是妖吗?她把疑问对阿荧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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