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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温冬的快感,让她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反反复复,却没法泻出来。
温冬身下水声潺潺,她被这毫无断绝的快感弄得承受不住,呜咽起来,“受不了了……爷,放了我吧……”
裴思却不为所动,“还不行哦,现在还不可以泄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温冬心里默默流泪,这厮还是个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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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气袭人知骤暖(H)
温冬身子软得像一摊泥,裴思轻而易举地将她翻了个身,握住一双玉足,扛在肩上。
女人的乳儿便脱离了挤压,成了挂在玉蔓上的葡萄,鼓鼓囊囊,垂在胸前。
被压住的青草慢慢恢复了原样,精神地向上冒着,初春的草尖,嫩却带着点刺。
裴思慢慢移动着,控制着高度,让乳儿恰好悬在草尖之上,若有若无地划过乳尖的莓果。
温冬的玉乳上还带着裴思的唾液,在清浅的月光下透着光,好似一滴饱满的露珠,在草尖上摇摇欲坠。
青草带着柔软,凉意,还有微微的刺痛,那些触感宛如灵蛇一般钻进乳头,顺着肌肤从山尖耸立之处炸开来。
山峰上的波动接连影响着周围的大地,平原也颤抖着,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兴奋,原本就湍急的河流似乎被打开了闸门,春水倾泻而下。
身上的其他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触觉,莓果上的草尖,还有浑身的热意。
“好热……唔…呜呜” 温冬想逃,让自己稍微逃避这磨人的快感。
“热?刚刚不还喊冷么?”看着温冬这副动情的模样,裴思嗓音带着点愉悦,更多的是喑哑浓郁的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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