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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烟后背蹭到坚硬的砖块,她被男人抵在胸膛和城墙之间激烈舌吻,向来自持的男人仿佛浑然忘我,只用力地吮她的舌,咽她的唾。
明淮越吻越用力,“恩……”邢烟感觉舌根发麻,两人的皮肉越贴越紧,就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这声呻吟,终教男人如梦初醒。
他睁开眼,看见脸色瑰红的邢烟,倏地大惊失色,急急撤手。
猝不及防的邢烟腿一软,忙靠在墙上,抬眼娇嗔地看了眼明淮,嘴唇水光潋滟。
明淮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的声音,心脏如鼓擂,下身也不可抑制地有了冲动。
可是……
这是不对的。
这是荒唐的。
明淮摇了摇头,似乎在强迫自己冷静,仿佛刚才那个入魔一般的男人不是他。
可邢烟偏不放过他,她呵吐着香气像妖精一样挨近男人,贴在他胸膛口磨蹭,眼中有水波:“师兄真厉害,好会亲,是因为亲过宛若师姐吗?那你们……做过吗?”
女人眼神天真,语气却落寞捻醋。
明淮意外地想解释,他是亲过宛然,但没做过。他的教养和性子不容许他出格,就连亲吻,也是点到即止,更像安慰。宛然也是大家闺秀,从来不会这般、这般口舌相缠,交换唾沫……
这在以前有洁癖的明淮看来,简直就是不能想的。
所以明淮僵着嗓子,发不出声。
邢烟从他神情中得到答案,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再次踮起脚尖,像小鸟般啄吻明淮的唇,“我好开心,你没这样亲过别人,我很开心。”
明淮被她紧搂住脖子,女人柔软的两团就那样压在他坚硬的胸膛,挤弄挺动,还有一股莫名的馨香往他鼻子里钻,弄得明淮热一阵,冷一阵,额上都是虚汗。
“别,邢烟,不行……”拨回些理智的男人别过头,生硬地回避女人的纠缠。
却像没力气般,推不开在他身上肆虐的女人。
邢烟可不管他的煎熬,她不光要亲,还要摸。于是再加了记猛料,带着男人双双跌进黑暗的角落,在阴暗漫上眼的刹那,明淮似有所感地紧张出声,“邢烟,别闹,你——”
下一刻,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拦腰截断。
“恩……”在男人火热的大掌握住胸前酥乳的时候,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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