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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母亲,想劝阻一二。
虞紫苑一把拂开轻扯她衣袖的江厌离,讥讽道:“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急什么?好你个江枫眠,哄骗我在眉山多呆几天,原来是想趁我不在,好把你们家的家仆迎进门!我说你什么时候关心我娘家的事情了,又是送药材,又是传信让我在家多陪陪母亲,原来是嫌我碍眼,特意把我支开!怎么,怕我搅了你什么好事吗?今天能为了他人把我支开,明日是不是要把我扫地出门,好迎别人进门?”
江枫眠脸色极为难看,平日里,三娘子也会同他吵架,却不会像今日这般尖锐。他往常不与她争吵,不是因为她有理,只是不欲在孩子面前给她难看。长泽他们好不容易愿意回来看看,这一吵,以后还愿意回来吗?
“阿离,你先进去。去看看阿澄,他很想你!”江枫眠不欲与她多言,只忍耐着打发自己的女儿离开。江厌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虽然不放心,但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便行了一礼之后,告退了!
这已经不是指桑骂槐,明讥暗讽了,是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几个孩子都不在身边,藏色忍无可忍地回骂道:“虞紫鸢,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老掉牙的东西,很有意思吗?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儿子也有八九岁了吧,当着孩子的面像个泼妇一样,好意思吗?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藏色!”虞紫鸢怒气高涨,手中的紫电噼啪作响,蓄势待发!江枫眠平日里不管有理没理,都不跟她吵,莲花坞里其他人不敢跟她吵。她讨厌藏色就是讨厌她明明嫁给了江家的家仆,却从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永远这般不卑不亢。她总是用她的有理有据,衬托她虞紫苑的无理取闹。可恼,可恨。
“我在,我在。叫那么大声做什么?”藏色面上不以为然,但手中的仙剑已是待出鞘的状态。她可不敢小瞧了有着赫赫威名的仙器紫电。
江枫眠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打起来,毅然行至二人之间,背对着藏色,面朝着虞紫鸢,沉声道:“三娘子,够了!”藏色再怎么说也是客人,还是长泽的妻子,哪有做主人对客人动手的道理。
殊不知他这样做,反而真真正正点燃了虞紫鸢的怒火,烧得她几乎失去理智。每一次都是这样,在她跟藏色发生冲突的时候,一味护着藏色,指责她的不是。所以这些年来,不管江枫眠怎么解释,她都不信,因为所见的都是江枫眠对藏色的袒护和忍让,对她虞紫鸢的的不满与指责。
“江宗主真是好样的!”虞紫鸢咬牙切齿地说道,勉强将涌上地泪意压下去,满心痛苦,已是在爆发的边缘。求不得,放不下,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可是藏色一出现,那些假装的平和瞬间就暴露出了它原本的面目。
“你走,你走,滚开。都是你们害的我阿爹阿娘吵架的!我不喜欢你们!”一道含怒的稚语在一旁炸响,震惊了场中一触即发的局势。
几人循声望去,原来是江澄和魏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里,那话是江澄说的,他红着眼眶,原本牵着魏婴的手一把甩开,还用力推了他一下。被骂的人在一旁手足无措,既伤心又失落,魏婴更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新交的朋友这般对他。
江澄看到江枫眠不赞成的目光,畏缩了一下,而他的阿娘根本不看他,最终只是狠狠擦了眼泪,哭着跑远。
童言稚语最是朴素,也最是伤人。
魏长泽自虞夫人进来,行了一礼后,便低着头,沉默不语。想不到,过了这么些年,宗主与夫人还是那些年一般,一遇到他和藏色的事情,就吵的没完没了。若有一日莲花坞遭遇险境,他愿意豁出性命来守护,但这并不包括,他愿意自己的妻儿忍受来自其他人的莫名其妙的侮辱与迁怒!
“江宗主,对不起。还有今日非常感谢您的邀请,我夫妇二人还有事,就不多留了。”面对江枫眠百般的挽留,魏长泽坚持说道,“日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送个信到莫问山庄,我一定赴汤蹈火。”本以为时过境迁,再大的误会也已经解开,所以才决定应邀前来,谁知事与愿违。罢了,也许这一次决定到莲花坞做客,本就是错的。他牵起藏色的手,抱着魏婴,再一次坚决地离去。
另一边,虞紫鸢也拂袖而去。
小小的魏婴趴在父亲的肩头,看着那个温和地,会抱他,给他买糖葫芦的叔叔,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莲池边上,好像很孤单,很难过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私以为虞紫鸢跟江枫眠就像是少年时期的忘羡,因为虞紫鸢的性格与江家家风极为不一样,所以江枫眠会不赞同她的行为处事,虞紫鸢就觉得他不喜欢自己,就像少年的魏婴也觉得少年蓝湛一定很讨厌他一样。但藏色的性格疏朗大气,喜好打抱不平,整日里上蹿下跳,没一点安静的样子,在虞紫鸢看来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江枫眠却只觉得她只是活泼了些,没什么不好的,与江家的游侠风类似,更何况对方既是自己的好友,又是好兄弟的妻子,平日里对她难免会显得和颜悦色一些。这在虞紫鸢看来就是口不对心的表现,嘴里说着跟藏色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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