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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照片,写她名字表示天涯海角都不会忘记她。
结果光想象那画面都把她恶心坏了,才迟迟不来“上课”。
但他没有,没有对她“无故缺课”有过表态,还在昨晚她被捅成马蜂窝时,玩了一晚上竹子,早上又神清气爽地去上班。
踏过地上的东西,她面无表情进入他的卧室,除了脱鞋什么也没脱地躺下。
按摩时弄脏的床单已经换掉,她翻了个身,身体接触柔软面料,想起的是那天有硬度的手指揉遍全身的滋味,不禁舒服而怀念地呼气。
挨了闷棍的身体总算长记性了,有移动物靠近,她条件反射地一跃而起,跟诈尸似的。
可惜人已经在周围来来去去好一会儿了,外面的天色就是证明——她来时还艳阳高照,此时已华灯初上。
宿舍区良好的绿化是看不到商业区的五光十色的,但对面公寓家家户户亮起灯,组成一种高素质居住带的宁静烟火氛围。
男人在外面做木工,没看见人影,通过开放的卧室门只看到地板上的竹条工具在寸寸移动。
她睡觉的枕头上男人放了一个大纸袋,仿佛怕她发现不了,贴她脸放着。
抽出袋子里面的布条,她是无语的。
怎么又是内衣?夏天穿的轻薄款,倒不是情趣内衣,是暗红色,天蓝色,墨绿色,花花绿绿的素雅少女款。
往底部掏了掏,还有睡衣,夏天款,低头,床下,摆着双凉拖鞋,还是竹编的!不是亚麻布混杂的装饰竹编,而是货真价实,老一辈挚爱的手工全竹编凉拖!油亮亮的,不会是哪个臭脚丫子包浆的吧?
“喂。”两根手指叉着拖鞋走出去,就见某人坐在客厅靠墙的小凳子上,头上吊灯垂得很低,照亮一地的竹条,旁边铺展图纸,搞得跟研发飞行器似的,听到她不客气的招呼,抬起的脸上还带着思考的神色。
“这玩意儿是你做的?”
“不是。”
“那是......”
“给你买的,全新的,有点糙手,我打磨过,上过涂料。”
两只拖鞋啪嗒落地,白皙脚丫插进去,嗯,还挺上脚的。
他下一句话却让凉拖差点飞出去。
“你的内衣有点厚,松紧带也断裂了,勒太紧影响血液循环,容易起瘀斑,我给你买了几件新的,这次尺寸应该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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