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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一次更狠,他没防备她,后脑勺撞后面,发出“磕”的碰撞声。
始作俑者又惊又怒,胸口不断起伏,杨碟抬头撞见她表情,呆了一下,默默捂着后脑勺起来。
她瑟缩,一窜而起,回到木柜上,躺了上去。
“我在这儿呆出感情了,你有事你先走,对了,留下钥匙,需要我帮你锁门的话。”
她看出这里是他的秘密地,越是不让她呆,她越要故意逗留下去。
知道她气性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杨碟走到墙角边,拉下一架金属梯子,攀登上去,消失在一个方形通道口。
那个通道口没有关闭。
她很气,但她知道怎么化解——让她一个人静静呆上一段时间,自我消化掉。
睡得迷迷糊糊,有点凉,想搭一条被子,往身侧摸,摸到个温暖的东西,使劲一拽,搭上腹部——
过了会儿,才醒悟过来那是一只手掌连前臂。
侧过头,又是黑暗,但顶端角落有一处暗灯,让她看清木柜一边趴着一个人,本来是双臂交叠趴伏着,被她扯走一只手,成了单臂趴伏,正右脸贴着手臂,与她对视。
目光清澈,没有睡,不知在这儿配了她多久。
“不是要去外地工作吗?”吃了不少甜食,她喉咙发干,声音沙哑。
他自己可能都不一定知道,他的目光在回答:我舍不得你。
“喂我点水。”
他弯身从脚边竹筐的食物堆里翻找。
她忽然笑起来,想起自己的一只猫,曾因太胖得了病,治疗期间不肯进食,胖胖的身体塌陷得只有骨架和一层皮,医生说治疗必须配合吃东西,她就上午上班,下午请假,带着一个罐子,医院探望病人装粥的那种,里面装满肉食,坐观察台前,将猫五花大绑,往猫嘴里塞食物。
煮的时候已经够注意了,喂的时候肉块还是塞不进去,她就把肉嚼了捏成团子,再塞给猫吃,后来因为太勇猛,医生都看不下去了,告诉她,喂多了也会加重器官负担,她才停了兴致。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观察台上的猫。
看她笑得顾不上喝水,他挑眉。
她就自动讲述了过去经历,她说那时二十岁出头,特别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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