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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春天,我以个人名义,投资了北京郊区的一家农场,不过法人不是我的名字。我让那位法人打着“同行交流,共同创业”的名义,请黎离和她的合伙人过来参观指导。
铺垫了几周之后,黎离果然带着小丁来了,还带着大橙子一起。法人带着黎离和小丁在农场和客栈参观,虚心地向他们请教经营农场的办法和策略。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黎离和大橙子离我更近了。
大橙子来北京,有点水土不服,发烧住院。我忙前忙后,挂号买药,手里抱着孩子。我总认为,我的真诚会打动黎离,让她说出大橙子是我的孩子,这样一个事实。
在儿研所的病房里,我让黎离回酒店休息,我来连夜陪护大橙子。输液中的他不能摄入富营养的食物,只能吃小米粥之类的清淡食品,我专门委托我家的小时工做了清粥小菜送到医院。
因为医院的病床紧缺,我陪着孩子在楼道待了三天。黎离每天早上来医院换我,小丁也不时来医院探视,并送来了让周边的小朋友们艳羡的小猪佩奇套装娃娃。医院楼层的管事大爷说,你家儿子跟你可真像啊,小孩子生病,大人孩子都遭罪,blah blah。
我忍不住自拍了一张我和大橙子的合影,发了一个朋友圈。这还是这么多年来,我一次在朋友圈发自拍,晒幸福。以前我最鄙视朋友圈晒幸福,但是现在,我却不这样想了,我想告诉每一个人,我有儿子了。
可想而知,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我就收到了来自上海的“贺电”。
“硕子,那个孩子是谁?”父亲首先冲我来了一句。
母亲也很快抢过来电话,“这孩子看上去就跟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快跟我们说说,孩子哪来的?”
我哭笑不得,“孩子哪来的?当然是孩子妈妈生的。”
“孩子妈妈是谁?”老两口不约而同地问。
“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回头回上海跟你们解释。”
我刚挂断电话没几分钟,老人就发了微信视频过来,一副慈祥爷爷奶奶要看孙子的姿态。大橙子很有礼貌,喊着二位老人爷爷奶奶,老两口笑得嘴都合不龙了。那晚,他们跟孩子聊了很久,孩子都被聊得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微信中收到到无数个赞(我没仔细数),差不多我的同事朋友都说了恭喜的话。黎离来医院的时候,我对着手机傻笑,她还说我魔怔了。她没有我的微信,当然不知道我为什么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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