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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逢还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谈,结果只是替他磨墨罢了。
她磨着磨就有点走神,眼睛四处乱瞄,元旻低声道:“替我磨墨很无聊么?”
“没有没有,这是奴婢该做的。”
他抬起头,“那你为何打瞌睡?”
“……昨夜睡得有些迟。”
“哦?”他望向书柜最底下那一排,好几本奇志怪谈都不翼而飞,“莫不是在秉烛夜读?”
阿逢略羞涩地一点头。
“你喜欢读书是好事,不过不应只看那些民间杂谈。”他说:“何况,有些也不是你一个女子该看的。”
阿逢想了想,“侯爷是说春宫图吗?”
元旻提笔的手一顿,墨汁在他笔尖晕成一个黑点,他抬头望着她,两人面面相觑。
阿逢有些后悔刚才说过的话,因为元旻从书架里抽了好几本诗经和文史摞在桌上,责令她读完再出去,他回来要听听她的阅读感想。
交代完这些,他便走了,留阿逢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站在阴沉沉的书房里。
她痛苦地抱头,就是秦钰也没要求过她读这么多书,元旻怎么突然想要提升她的文学素养?他一定还是记恨她在背后妄论他的家事,一定是。
那些书阿逢刚读两段话就困乏欲死,为了提神醒脑,她捧着书不停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无意间走进内室,竟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
笔墨还新,画工笔迹也同元旻其他亲笔字画如出一辙,而那画上的女子身姿窈窕,杏眼含情,身着骑装坐于马上,极似那日在春围中的娄晴。
她缓步走近,靠近了看,那画上题了两句诗。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阿逢恍然,无怪乎侯爷一把年纪不曾娶妻,原来他惦记的竟然是自己外甥的媳妇。
(哈哈哈亢奋期来了,有二更)
不逢 二十七、
二十七、
阿逢在书房里枯坐了许多时,外面天色将晚,房间内已经燃起了油灯,可仍不见元旻回来。
她腹中咕咕作响,正想着要不要出去觅食,吃点东西再回来继续等,忽听院中一阵纷乱嘈杂,忙推门走了出去。
侯爷是被秦钰扛回来的,两人身上俱是大片血迹,不知到底是谁流的血,他们身后还跟着娄晴,满面的惊恐慌乱,好在衣着整齐干净,不曾受伤。
秦钰面色冷凝,瞧着倒是没有什么大碍,镇定地指挥下人将卧房的门打开,铺好床被,准备热水,再差府中侍卫快马加鞭去宫中请太医。
元旻被送入房中,双目微闭,面上血色尽褪。阿逢走近才发现他腹部中了一剑,手臂上也有两处砍伤,本就是深色的衣裳,被血水洇湿成了黑色。
娄晴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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