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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是好?素凌想提醒苏浅月注意的,却只能黯然离开。
苏浅月自然看出素凌有话要说,她明白此时所有的话题都有关雪梅,她不要听了,只想好好理一理头绪。
雪梅亲口招认苏浅月不信,雪梅的死或许旁人会认为是畏罪自杀,她更是不信。这一切她无法更改,却不代表她对此事置之不理,有朝一日,她一定会让此事水落石出。
千种思绪,万种纷乱,内心如海,表面平静无波心底波澜壮阔。苏浅月实在是痛惜,哪怕雪梅是真正害了老王爷,老王爷并没有被害到亡故,她亦不至于是死罪,为何在招认的当晚就自绝?
突然苏浅月又想到了流莺阁的翠云,于她来说,翠云的死亦同样的不值。
死,很简单,一了百了,只是一人之死给旁人造成的痛苦和祸患太重,如何能在可以活的时候不负责任地选择死亡?真的是无路可走?苏浅月无处知道答案。
悲伤,难过,那么多的痛淤积在一起,痛得麻木、空虚,空虚到连五脏六腑都没有了,只剩一副躯壳。
翠屏打理好一切后轻轻走进来,小声道:“夫人,一切奴婢已经打点好,交给了王良,他要奴婢转告夫人放心,他会处理好的。”
苏浅月点头,茫然问道:“翠屏,你觉得雪梅之死是罪有应得吗?”
翠屏迟疑着,许久才作答:“这个太过突然奴婢不明白。若是奴婢不是和素凌在一起做汤,被定罪的人是不是奴婢?若是奴婢被定了罪,又会如何?”
翠屏的眼里都是震惊和悲痛,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雪梅自杀。她亦后怕,倘若被定罪的人是她,她是不是也死了?
苏浅月又被吓了一跳,翠屏的假设不是没有可能,倘若只是从她的院子里找一个人出来定罪,随便就有理由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问题是,为什么要从她院子里找出一个罪人来?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么,接下来,就是针对她了,换句话说最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万一招供者找出主使者是她,她拿什么辩解?
再一次感觉到浑身浸入冰水中一般,内外都凉透了。
苏浅月麻木地迟疑着:“王府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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