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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一丁点儿动静。
花嬷嬷一边忧着自家殿下的身子,怕饿过头伤了脾胃去,一边想让凤灼华多睡一会子功夫。
就在花嬷嬷纠结不已的时候, 外头办事的晏昭廷瞧着午间的时辰, 便找了空子从大理寺回来了。
晏昭廷瞧着依旧守在门口尽忠尽责的花嬷嬷, 他倒是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 背着手抬步就往那静悄悄的屋子里头去了。
此刻,屋子里漫着一股子女儿家特有的香甜,再伴着一丝淡淡甘松香味儿,清爽好闻却又不会过分甜腻了去。
昨日夜里,二人几乎一夜未睡不说,光是那床榻上的被褥垫子,以及里里外外的衣裳更是换了两拨。
每每进来伺候的小丫鬟都是迷糊着眼的进来,等换了东西后却颊飞双霞抱着怀里头的衣裳被褥出去的。
偏偏晏昭廷这人看着是个端方的君子,实际上却是连筋骨都是黑透了东西。
那算计人的心思,不说外头的事儿,就是连着床笫之间的事儿也被他算计得一分不少,而且每次当凤灼华以为这次就可以结束的时候。
晏昭廷这人,哪怕才刚刚歇下,他也总能想了别的手段撩起凤灼华的兴致,更是闹得她整夜未睡。那全身上下就是连头发丝儿都透着浓浓的疲惫,偏偏的精神上头却是被他撩拨得精神得不行。
这时,屋子里。
春光从外头乍泄,外头窗台的缝隙里透过层层纱帐,撒得满屋子都是如雾一般带着七彩光晕的光斑。
床幔的青纱里绣着春荷鸳鸯戏水图,那荷叶舒展错落间金色的锦鲤似乎活了过来一般,在里头穿梭摇曳而过,留下阵阵涟漪。
帐里美人酣睡,光滑如玉的肌肤,锦被虚虚从她窈窕的腰间盖过,大半的锦被却是顺着腰间,穿过帐幔从床榻上垂了下来,艳红带着喜色的锦被此刻小半都落在烧着暖融融地龙的地板上头。
纤腰、玉手、雪肌,如墨一般的长发撒了整个后背,乌黑的发丝下头更是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遮住前有的七分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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