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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锋利的刀刃划破动脉,鲜血立马能喷十米多高。我边想象着凶手被突如其来的血柱喷射后懊恼的样子,边把上面一层宫下太太刚才反复摸过的地方的鲜红肉片扔掉。
如果是我,一定不会选择分尸这种方法。虽然只要处理完美就是绝佳的灭迹方式,很大程度上甚至可以规避被发现的可能性。但是这样做的话,动静过大还费力气,一个人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根本难以办到。不过如果凶手是个男人的话难度倒是降了一些……
啊,处理肉片真的好麻烦。
我真的不是做饭的料,我的母亲说对了。
她是个标准的大和抚子,料理和家事都是一流的,只有在教育孩子这件事情上毫无章法,像是养宠物,但更多的时候像是在完成人生的必须任务。
我把肉、菜和现成的料包扔进锅里。既然如此,就做寿喜烧吧。
无法解决,没有的头绪的时候,搅在一起就好了。省时又省力。
莲司回来的时候我在阳台晾衣服,我看见他在楼底下抽烟,烟头在黑夜里一闪一闪,像只封在啤酒瓶底的萤火虫,微弱无力。
回到卧室随便套了件长袖外衣,穿衣服的时候,我望了眼邻居家的窗户。今天依然暗着灯。
十分钟后莲司准时进门,我正从厨房里端出寿喜烧,对他努力扯开嘴角:“欢迎回家。”
“嗯。今天很热啊。”
“是的。今天我们晚饭吃肉,宫下太太拿了牛肉过来,我做了寿喜烧。”
“寿喜烧啊,很好。”莲司去洗手,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我放完锅转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椅子,疼得我嘶了一声。
莲司走过来,听到动静不悦地皱起眉毛,看到我捂着手臂,又立马换了表情。
他上前轻轻握住我的手,语气轻柔:“怎么了?撞到了?”
“嗯。”
“疼不疼?”
“还好。”我淡淡地说。
他猛地看向我,眼里带着点不可置信,下一秒,他说:“对不起。”
我摇头,在他脸上看到情真意切的愧疚。
吃过晚饭,收拾完碗筷,我到浴室洗漱。脱光上衣,镜子里的我举起两条布满伤痕的胳膊。
深色的两大团,那是椅子弄得。还有规则的淡白色圆形,曾经被一圈焦黑所覆盖,那是烟头烫的。
我转过身,背部是大片交错的疤痕。
没有必要一一去数了。时间能愈合的,却是漫长无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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