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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自站着,不看彼此,亦不做声。初七叹了口气,伸出右手,轻轻地挽上阮四娘的胳膊,柔声说道,“娘,爹如是做,虽然确实是有些过激,但还不是因为他在乎你嘛。你说,你俩成亲这么多年,爹爹对你的感情丝毫不减,还为你吃醋,这不是好事儿嘛。你也了解爹爹的脾性,他是直肠子,是没什么心眼子的,有什么想法,一下子就表现在脸上了,你呢,也别生气了。你看女儿也难得回来一次,您让我多为你俩操心啊。”
阮四娘抬头瞥了晏三一眼,晏三低垂着眼睑,亦不做声。初七又缓步行至晏三的身侧,在他耳边说道,“爹,我们是来劝娘亲回家的,不是来和离的,你掂量着点啊,不要再说话了。”
晏三抬起头,像个愤怒的小孩儿似的指着茅以可说道,“可是他……”
“好了,好了,我来说!”
初七将晏三介怀的事说与了茅以可,茅以可听闻之后,微微一笑,解释当年之事非他所为。同门一位师兄,如他一般喜欢着阮四娘,为了挑起龙虎之斗,坐收渔翁之利,才用计将所有的阴谋推到他的身上。未曾想,晏三还是成功娶到了阮四娘,而那位师兄最后因作恶其他被珈蓝祖师逐下山去。茅以可觉得往日之事无须再提,便未曾与人说过。
晏三听闻,说嘴上说不可能,但因心爱阮四娘,又不想初七为他俩劳心,还是逐渐化解了对茅以可的误解,最后还在初七的劝解下,向茅以可和阮四娘道了歉。阮四娘见晏三道歉,心中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三人也约好,三日后一起下山去寻找大姐和二姐。
见爹娘重复往日的恩爱,不再争吵,初七瞬间觉得踏实安稳了很多。三人在洞门之中住了三日,这期间,初七大部分时间都靠在栈道上的扶手上晒太阳,看道兄们下棋讲经。大家的生活都很和睦,亦不争吵,相互关心,这便是初七最向往的生活了。
她亦发现,这茅以可并未像爹爹说的那样不堪,相反,他是一个温婉和善之人,在洞门之时,还教了她一手幽冥鬼火。爹爹见她与茅以可如此亲近,心中还生出了三分醋意。
三日后,一家三口愉快地下了山。临别之时,珈蓝祖师特意送了他们一程。见师傅随在自己身后,阮四娘惊讶的同时,亦有些不自在,不停地回头打望自己的师傅。半晌,她才看着珈蓝祖师怯怯地说道,“师傅,您别送了,回去吧,以后我定会再回来看您的。”
“我没送你,我只是送初七。”珈蓝祖师微微一笑。
初七挑了挑眉,紧紧地挽住阮四娘的胳膊,回头看着珈蓝祖师,干笑着点了点头。闻此,阮四娘越发不适,嘴里嘟囔道,“上回通明火王来,师傅都未曾送过……今儿个,如何送起我的女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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