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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姨娘见她满头大汗,遂温柔的用衣袖为她拭了拭额头,又从陶壶里倒了碗茶给她,“累了吧?喝点水,歇口气再说。”
虽是粗茶,可傅凝妙心头燥热,她匆匆接过一饮而尽,便继续抓着秋氏诉说萧家对她的不公,渐渐的,她觉得喉咙里如被火烧,仿佛有针扎在那儿似的,先是刺痛,再是钝痛,到最后,便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她的声带整个儿黏住了。
她错愕的望着母亲。
秋姨娘的泪已然落下来,“妙儿,原谅我,娘只愿你活得好好的,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咱们还是别肖想了。”
当初正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她忍着思念之苦,足有五年没和女儿私下见过面,为的就是怕大太太猜疑;如今,同样为了女儿能平安度过后半生,秋姨娘不得不忍痛灌下一碗哑药,有了这个,大太太就不会盯住她们不放了。
秋姨娘紧紧抱着失语的女儿,神情有悲有喜,“放心,娘会为你寻一个殷实些的人家,不会让你过请苦日子;再不济,总还有咱娘俩相依为命,至少今后,你我再不必分开了。”
傅凝妙瘫倒在母亲怀中,两行眼泪静静淌下,不知是高兴与亲人的重逢,还是惋惜她逝去的雄心壮志——那些都已化作梦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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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里程夫人的病虽不见好,可傅家却结结实实热闹起来了,虽说定在八月里成亲,算算还有百日有余,可萧家乃是有名的望族,承恩公膝下又只有萧易成一个嫡子,两边自是不敢马虎,务必要将婚事办得热闹而又隆重。
天虽然渐渐热起来了,到傅家来拜访的宾客竟是有增无减,因老太太年纪大精力不济,大房里程夫人卧病,二房那位一直吃斋念佛甚少出门,这般算下来,能分出工夫应酬的唯有阮氏一人,直把阮氏累了个半死不活——她出嫁的时候也不见有这样盛况哩。
凝霜也没好到哪儿去,那些贵夫人上门除找阮氏说话外,多半还会将她捎上,都知晓眼前的小姑娘便是以后的世子夫人,故而并不敢轻慢,宁可多攀些交情,日后也好走承恩公府的门路。
如此数天下来,凝霜只觉自己脸都快笑僵了,且喜她还能借着绣嫁妆推脱,否则这么坚持不懈的假笑,怕是得老上好几岁——等她嫁过去,要应付的人不会有增无减吧?凝霜想想都有些头皮发麻。
唯一的好处是她的小金库又充裕不少,因那些夫人很少有空手来的,多数甚至十分大方——也有可能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做一笔稳赚不赔的投资。无论如何,凝霜都很感激她们的慷慨,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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