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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谋逆,您仅听她一人言便将奴才抓来,是否太过武断?”
魏濂弓起眉,浅笑道,“皇上驾崩了。”
徐阎秋如遭雷轰,他急走近前道,“魏厂督,这话可不能乱说。”
魏濂把脏了的汗巾儿揣回袖里,双手互握道,“徐掌印觉得咱家乱说?”
他调头朝外叫了个狱卒进来,“你告诉他,皇上现下如何了?”
那狱卒一下跪倒,抖着声道,“皇,皇上殡天了……”
徐阎秋两眼一黑,差点栽倒。
魏濂挥手让那狱卒退出。
他乜着徐阎秋道,“徐掌印这是吓傻了?”
徐阎秋颤声道,“奴才没有挑唆郑才人。”
魏濂撇着嘴笑,“她是你送进宫的。”
徐阎秋的额头沁出细汗,“……奴才从未私下与她有交集。”
“那倒奇怪,她和你夫人撺掇着咱家的夫人进袖裳殿,也与你无关喽?”魏濂佯作不知问道。
徐阎秋不安的握紧手,硬声否认,“奴才确实不知。”
魏濂哈哈大笑,“就是这副孬像,咱家真该让夫人过来瞧瞧,她心底极好的富贵是如何做了伤害她的事却死不承认的。”
徐阎秋的心揪起来,片字不应话。
魏濂眯起眼将笑收住,“你使计让皇上见她,你可想过她会遭受什么?她那般纤弱,你怎么忍心将她置于危险处?”
徐阎秋紧闭着唇。
魏濂点点头,“这是打定了要做缩头乌龟,亏得她跟咱家说,要饶你一次,咱家看你也配不上她的善心。”
徐阎秋堵在胸口的怨气止不住的朝上涌,他突地直视着他,阴厉着眼道,“收起你那副道貌岸然的假好心,你不过是看上了她的色,她委身于你也仅是因你的权势,别在我面前说的她有多单纯。”
“原来在你心里是这般想她的,”魏濂了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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