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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濂对她微笑,然后朝香阁示意,她便乖觉的退离了。

  傅晚凝捏紧帕子,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魏濂先走进花蹊,淡淡解释道,“我用膳不惯人跟前站着,安适些好。”

  傅晚凝绞着手,知他是存心的,之前都是她侍奉,怎么到这里就变了样,明显是拿她寻开心,她才要开口,忽觉头皮一疼,她的头发被花枝缠住了,她返手去解,却又够不到,一时干着急。

  她没跟上来,魏濂回过身看她,她在跟花枝抢头发,可却越抢越绊的紧,她急得额头都在发汗。

  魏濂薄唇上扬,走过去摁住她道,“别动。”

  傅晚凝顺话绷住身体不敢乱动。

  魏濂夹起那团发,耐心的将其一点点从枝桠上理下来,他的动作轻柔细心,神态里也含着宠溺,仿似所有的柔情都浸注在她的头发上,光那么看着,就能叫她产生误会,误会什么?她说不出口。

  “好了,”魏濂抚顺她的发尾,放它们坠下,他这回站在她的左侧,帮她挡了沿边伸出来的枝桠,“下午让人修剪一下,一直不在府里住,下人打理也少,竟叫它们猖獗了。”

  傅晚凝微有羞窘,这府宅不是她的家,他却一直顾虑她,要说没点感动是不可能的,“给你添麻烦了。”

  魏濂欣然生笑,也不与她多话。

  早膳摆在东边堂屋里,缘着天热,里头早置了冰,他们进来便散了一身燥气。

  傅晚凝坐在魏濂下首,他盛了一碗白糖粥放到她手边,道,“早起腹中空,喝粥养身。”

  傅晚凝喝一口粥,清香入口,“不用事事俱细的。”

  魏濂目色恍然,便端着花茶品一口道,“伺候人惯了,难改过来。”

  傅晚凝连忙放下碗,也拿着碗给他盛粥,她堪着量装好,放到他桌前,道,“……礼尚往来。”

  到底世家出身,她虽呆了些,但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有的,她如今寄居他府上,多少得看他脸色行事。

  魏濂吃了一勺,“这个词不好,我想到一个贴切的。”

  傅晚凝疑惑的望着他。

  魏濂噙着笑调侃道,“相敬如宾。”

  这是夫妻间的用词,他们只担了个虚名,这样的词哪里能用在他们两人身上。

  傅晚凝抿着声,面颊如火烧,纵使清楚他在说笑,她却心悸,这是不应当的,她闷头灌一大口粥,压住了心口的酸涩。

  她面色接连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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